"峡谷中,息玥与丰笠还在打斗。两人的武功都极高,用尽全力,毫不留情,即使已经两败俱伤也不停手。
峡谷里的阵法一开始就已经被丰笠破除,破除后里面的情形一览无余。入口处的白涧一直坐在马背上没有动,单手握着缰绳,将息玥与丰笠两个人交手的过程全收入眼底。但他始终没有出手,大有冷眼旁观与坐山观虎斗之态。
锦绣驾着马车折返,远远地便看到了打斗中的两个人。
两人出手都极快,刀光剑影,杀气毕露。锦绣不懂武功,单单这么看,看不出谁更胜一筹。
忽然,激烈交手中的两人都看到了折返的马车。两人对上一掌,暂时分了开来。
息玥双脚一落地,刚站稳脚步,便转头紧盯越来越近的锦绣,硬生生咽下喉咙里涌上来的那口血,蒙布下的薄唇不自觉勾起一抹弧度,但说出口的话却大有指责的意味,“你回来干什么?”
锦绣不答,一直将马车驾到息玥的跟前,这才跳下车,看着息玥左肩上的血迹担忧地问道:“你受伤了?你伤得怎么样,重吗?”月牙白的衣袍,血从里面渗出来,尤为醒目。
“哈哈,我能有什么事。”息玥当场大笑,笑得有些夸张,几句话既说给丰笠听,也说给峡谷入口处的白涧听,“只是先前受的那点小伤,伤口有些裂开了而已。你这句话,更应该拿去问丰大将军才是。”说着,他还故意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一边利用这个时间不动声色地快速运功调息,一边余光瞥向丰笠与白涧。如果白涧进来,和丰笠联手,他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白涧一直都没有动,眼看着他和丰笠受伤也没动,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一开始,他就在白涧手里吃了亏,被白涧所伤。对于白涧,这名边境城池中深藏不露的捕快,息玥不敢小觑。
锦绣不傻,当然听得出息玥在虚张声势,不想让人知道他眼下的伤重情况。
既如此,锦绣当然不再问,悄悄将心里的担忧压下,表面故意应道:“那就好,没事就好。”话落,锦绣这才转身看向落在斜对面有段距离的丰笠,当着丰笠的面扯出马车里的两名亲卫,冷笑着威胁道:“丰大将军,你的人现在落在我手里,中了我下的毒。你若不想他们有事,还是趁早束手就擒吧。”
从马车一回来,丰笠就一直盯着驾车的锦绣。她蒙着半张脸,外面披着亲卫的衣服,做男子打扮,但从她的身形与声音中可以判断,她应该是名女子,看来她就是所谓的刺客同党了。
丰笠冷哼,同样快速运功调息,一副好像根本没有受伤的样子,“束手就擒?就凭这,你们就想威胁住我?”
“加上城中的无辜百姓呢?”锦绣不紧不慢,稳若泰山,“相信丰大将军是个聪明人,也相信丰大将军应该已经知道所谓的瘟疫不过是场骗局。没错,那些有瘟疫症状的百姓,正是中了我们下的毒。没有解药,那些人全都必死无疑。那么多无辜的人,丰大将军真要见死不救?”她的语气不变,话锋如利刀一寸寸紧随而上,“这件事若传到西岭帝耳中,在西岭国传开,你说会不会激起民愤,会不会失尽民心?堂堂的战神,整个西岭国百姓心目中的保护神,原来根本不在乎他们的死活。”
“你”丰笠一阵气血翻涌。
“哈哈咳咳”息玥则毫不客气地大笑,笑到一半忍不住咳嗽起来,虽然不知道锦绣是怎么擒住地上这两名亲卫的,听着她这么义正言辞地将丰笠的军,看着丰笠脸色一阵青一阵紫,想来丰笠应该还从来没有被人堵成这样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她,真的是很特别,与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不同,这么的冷静c从容c沉着c机智c临危不乱。之前那句“让她随他去北庭国”的话,虽是不经思索下的脱口而出,但他并不后悔。
息玥亲口说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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