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修城闻言,讥讽的一笑,傲慢道:“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
炙热的目光就这么落在了牧修城的脸上,此时的时澈,一如往常般的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可是那目光中的炙热却叫牧修城有些咂舌。
这么特别吗?
这么特别的人,竟然还能够让她陷入危险之中,看来,时澈也就是这样了!
时澈就这么在牧修城讽刺的目光之下,优雅的踱着步子像是高贵的狐狸一般走到牧修城的跟前,四目相对。
说时迟那时快,时澈紧握成拳的手就这么毫不犹豫的朝着牧修城的肚子锤了过去。
“嗯。”
牧修城闷哼一声便弯了腰身,他咧开嘴角,就这么笑着便对时澈出了手。
“呵,你当我真的不会对你动手吗?”
“那就放马过来,免得跟个女人一样喋喋不休,没完没了。”
“呵呵,那也比有的人做事婆婆妈妈的强。”
客厅内站着的岳阳与陆游对视一眼,岳阳挑眉,笑得很是幸灾乐祸,“我们不凑凑热闹?”
陆游打开振动的手机,给藩雨凉回了一条信息,头也不抬的回道,“你想死,我是绝对不会救你的。”拦你,更是绝无可能。
得。
够损。
岳阳耸肩,人家不过是想要调节调节气氛,怎么就能够这么的不识趣呢,也真不知道藩雨凉那只唯恐天下不乱的妖精怎么受得了你的!
楼上。
房间内。
林静知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和一侧的输液台,她的思绪还有些微微的混乱,所有的一切,就像是过山车一样在脑海中划过。
难受。
想哭。
委屈到想要愤恨整个世界。
林静知甩了甩头,将所有的一切甩开,可是泪水也已经潸然落下,她掀开被子,推着输液台一步步的走向了室内洗手间。
身上的衣服还是自己的,虽然凌乱了一些,但好在完整。
她呆呆的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所有的恐惧和羞辱也再一次的涌上心头,想要往自己的脸上浇冷水,去掉这该死的红,可看了看还在输液的手,她还是顿住了。
万一滚针了,又要重新扎针,很疼的。
抉择之下,林静知选择了扭过头去,不再看镜子,便离开了洗手间。
林静知就这么栽倒在床上,一双好看的大眼睛此刻竟特别的空洞无神,她就这么看着天花板,却又好似透过天花板在看向其它。
所有的过往就这么在眼前一一划过,像是不肯放过她一样的时时刻刻都要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就这么折磨着她。
“呵。”
泪水落下,被她用力的抹去。
一次又一次。
脸被抹的生疼,她却依旧如此。
似乎这样就能擦去蓝紫对她的羞辱和她被那些男人围绕起来说着恶心话语的所有的画面。
可,怎么可能呢!
已经发生的事情,不管怎么做,都已经改变不了任何了。
如果可以一闭眼,一睁眼,就能发现这一切其实是一场梦,她此时此刻正在首都的家里,或者,正在师哥的别墅,一睁眼,便是师哥和师姐在秀恩爱。
那该多好啊!
她就不该来的。
这样就不会遇到时澈,就不会和时澈总是爆发争执,也不会遇到蓝紫,蓝紫也不会用这么损的招数来对付自己!
可是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不过是徒增悲伤和痛苦罢了。
“对不起”林静知自己对自己说。
而此刻,在会所,蓝紫满脸泪痕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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