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你也不必与我装傻,你方才定然是瞧出了那药膏有异样,不过我要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乱讲,这事就连你背后的主子你也不能说,否则追究下来,你我都得死,到时候她可保不住你!”绿沫冷笑道。
清竹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绿沫,你我皆为掌事姑姑,虽然你伺候的是太后娘娘,我伺候的是两个小贵人,却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平日里我敬你,也是怕你在太后娘娘面前给我小鞋穿,若事情闹大了,只怕你也讨不得好,太后娘娘最恨有人伤及龙胎,只怕到时候便要拿你开刀!”
“说的好!”绿沫闻言脸上丝毫未有惧色,厉声笑了起来:“那是不是要我立即禀明太后娘娘,那天竺葵的花粉是你交与秀贵人的!”
清竹闻言愣在当场,眼中的惊慌一闪而逝,随即道:“你休得胡说!”
“我是否胡说,这便要太后娘娘明断了!”绿沫冷笑道。
清竹沉默了片刻才道:“今日药膏之事,我权当没瞧见,你只需记住,我的主子不是秀贵人,她是生是死全然我与无关!”
绿沫闻言微微颔首:“你我当初同年入宫做宫女,现如今你虽然未曾在贵太妃身边当差,有了新的主子,但你也是个明白人,咱们这些做奴才的都不容易,平日里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便过去了,你只需记住便可,即便要忠于主子,也要想法子先保住自个的命才成!”
“嗯!”清竹微微颔首,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绿沫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神色飘忽不定,半响才定了定神,关上了房门。
此时,外头的清竹却满腔都是疑惑,这绿沫可是宫中的老人了,在太后娘娘身边伺候了快二十年,按理说她不可能背叛太后娘娘而令投他人为主才是,可今日之事绿沫的新主子到底是谁?清竹心中满是疑问。
她到这咸福宫当差便是太贵妃的安排,即便如今的新主子,也是太贵妃让她效忠的,那绿沫呢?
到底要不要将此事告诉两位主子?清竹陷入了两难中,半响后才有了决断,绿沫有句话倒是在理,即便要终于主子,也要先保住自个的命才是,清竹随即便决定先将此事藏在心底,任谁也不告诉。
经过十来日的调养,魏凝儿的脸渐渐痊愈了,看着镜中又恢复了美貌的自个,魏凝儿微微叹了口气,女为悦己者容,不到万不得已,她又怎会拿自己这张脸去赌,伤敌一万,自损三千啊。
“皇上驾到!”殿外想起了太监的唱声。
魏凝儿立即从铜镜前站起身迎了出去,这几日,她也想了许多,因此对皇帝不似从前那般敷衍,每每皇帝来她都亲自出去迎,皇帝似乎很高兴,日日都让人送赏赐来,这让魏凝儿更觉得有些不安。
“皇上万福金安!”魏凝儿行了个万福。
“起来!”皇帝伸手扶起了她,牵着她进了内殿。
“皇上今儿个似乎很高兴,是有喜事吗?”魏凝儿见皇帝今日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随即问道。
“凝儿真是聪明,朕稍后便要与皇后一道出宫去!”皇帝笑道。
“微服出巡?”魏凝儿惊呼道。
“错今日是三月十八,傅恒要成亲了,皇后出宫去贺喜,朕自然要陪着她前往。”皇帝笑道。
魏凝儿闻言,再也不似从前那般失态了,顿了顿才道:“皇上,若研与臣妾亲如姐妹,您带上臣妾出宫可好?”
皇帝闻言,面露难色:“按规矩是不可的!”他说到此,见魏凝儿一脸失望,随即道:“不过朕可以破例一回!”
“真的!”魏凝儿顿时喜逐颜开,行了个万福道:“臣妾谢皇上恩典。”
“去也成,可朕有个要求!”皇帝在她耳边低声道。
魏凝儿立即后退一步,一脸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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