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你让德海出宫见我,我真是受宠若惊,我曾说过,只要你有需要便可以找我,我也自当尽力!”弘昼心中虽然有些失落,却依旧笑道。
“多谢王爷,不知王爷可查出了端倪?”娴贵妃有些急切的问道。
“是此事在魏府与富察府并不是秘密,魏贵人与傅恒是旧识,她入宫前曾在富察府住了一年,两人情投意合!”和亲王说到此定定的看着娴贵妃,眼中闪动着的异样的光芒,让她为之一颤,随即避开了眼。
“王爷费心了,本宫还要去慈宁宫给太后娘娘和太贵妃请安,告辞了!”娴贵妃微微颔首,便要离去。
“她可曾听你差遣?”就在此时,弘昼却追问道。
“嗯,是个伶俐的人!”娴贵妃应了一声,并未停下脚步。
弘昼瞧着她远去的背影,紧紧握住了拳头,即便他们已然形同陌路了,他却依旧放不下她,这是缘还是劫?
娴贵妃没曾想到,她去慈宁宫时,皇帝也在,她收敛心神向众人行礼问安后,便坐于一旁。
“哀家瞧着娴贵妃近日来气色不错,前些日子着实让哀家担心不已呢!”太后看着娴贵妃,笑道。
“臣妾惶恐!”娴贵妃立即站起身来,柔声道。
“娴贵妃身子不适吗?”皇帝问道。
“皇帝你大半月不曾去瞧瞧她,自然不知了!”太后微微皱眉。
“是朕疏忽了!”皇帝见太后面目不快,笑道。
“皇帝,你别嫌皇额娘多嘴,皇后与娴贵妃皆是皇额娘当初为你挑选的福晋,皇后虽好,可娴贵妃也是不差的,你不能太厚此薄彼,哀家听说你近日来也常去魏贵人那儿,这宫中,专宠可是大忌!”太后忧心忡忡的说道。
“皇额娘,皇后是朕的结发之妻,朕宠她也是应当,至于魏贵人,朕只是与之下棋品茶罢了,并未曾召她侍寝,何来专宠之说?”皇帝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了,但在太后面前却不曾表露。
听皇帝如此说,太后沉吟片刻后才道:“罢了,哀家往后也不过问这后宫之事,皇帝你自个看着办吧,只是如今皇帝子嗣单薄,须记在心头才是!”
“是,儿臣记住了!”皇帝笑着应道。
就在此时,太后身边的太贵妃耿氏却笑道:“弘昼那个兔崽子,早些便入宫了,怎还不见人影?”
“妹妹不必担心,在皇宫中岂能丢了,弘昼那孩子打小便贪玩,此时也不知窜去哪儿瞧热闹了!”太后拍着她的手笑道。
“姐姐,这宫中可是他能随意窜的地儿?他如今年过三十,是几个孩子的阿玛了,却还是不改脾性,妹妹我真着急!”太贵妃叹声道。
“你啊,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老了,还是少操心,颐养天年吧!”太后笑道。
“是!”太贵妃微微颔首,但心中却放不下,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不操心也不成。
“绿沫,去瞧瞧谦太妃可来了!”太后对身边的绿沫吩咐道。
“是!”绿沫应声而退。
“皇帝,哀家许久未曾见到弘瞻了,今日特意让谦太妃带他过来瞧瞧!”太后笑道。
“皇额娘,弘瞻近日来在上书房常受到太傅的夸奖,骑马射箭也是拔尖的。”提起这个年幼的弟弟,皇帝心中满是欢喜。
弘曕是先皇最小的儿子,皇帝继位后第三年,庄亲王允禄奏请皇帝,把弘曕过继给允礼,皇帝准奏,并命其承袭果亲王爵位。
先皇的儿子们,至今为止便只剩下当今皇帝c亲王弘昼与果亲王弘曕了,皇帝甚为珍视手足之情,因此平日里对这两个弟弟格外的好。
娴贵妃见此情形,便知自个此时留在此处甚为不妥,加之和亲王弘昼就要来了,她不喜众目睽睽之下与之相见,便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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