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派去的人可是信得过的!”太后说到此看着一脸着急的皇后,笑道:“哀家也不信是皇后所为,她这酒是专门给哀家酿造的,送一个老太婆放那草药作甚,她怎就知哀家自个还未曾喝便先赐予皇帝了?”
“皇额娘说的极是!”皇帝看着皇后,示意她安心,皇帝从未怀疑皇后,从前不曾,现在也不曾。
“哀家今儿个一早便把慈宁宫大大小小的奴才们给叫到了跟前,仔细的盘问过了,除了秋嬷嬷,绿沫与马仁毅他们外,其余的这会都在内务府,哀家已命内务府总管太监梁明仔细审问了,此刻也不知道是否有了结果!”太后笑道。
就在此时,拂柳被人抬了进来,她昨夜动了胎气,孩子虽然保住了,但太医却让她好生将养着,若不是太后下了懿旨,她是不肯来的。
“秀贵人不必多礼,躺着吧!”太后见她挣扎着要行礼,便急声道。
“谢太后娘娘!”拂柳有些虚弱的回道。
“皇额娘,昨儿个夜里,臣妾之所以受伤,是有人捣鬼,在宫道上洒水,导致雪地上结了冰,太监们才会摔倒,必定是有人不想让臣妾去秀贵人那儿,那人的目的只怕是要借助皇上除掉秀贵人腹中的皇儿!”皇后思虑片刻后说道。
躺在榻上的拂柳闻言,身子轻轻颤动了一下,袖下的玉手更是死死的攥着。
“好歹毒的心肠,哀家在这后宫数十年,还从未见到如此胆大妄为之人!”太后勃然大怒,猛的站起身来。
“皇额娘息怒,别气坏了身子!”皇帝心中的怒火也是节节攀升,但此时此刻却冷静无比。
在这后宫能如此手眼通天,只怕没几个人能做到,到底是谁?
就在此时,内务府总管太监梁明前来回话了。
“梁明,可曾问出来了?”太后心,此事最关键的便是查出那三枝九叶草是谁放入酒中的,因此才狠下心让梁明带走宫中的奴才们去内务府慎刑司严刑逼供。
“启禀太后娘娘,奴才并未查出任何不妥来,众宫女和太监们无一人认罪!”梁明有些惶恐的禀道。
就在此时,皇后脑中灵光一闪,便道:“敢问皇额娘,那酒中所发现的三枝九叶草是风干的药草浸泡在其中,还是被人掺了新鲜的汁液?”
太后也不甚清楚,便看向身边的绿沫。
“启禀皇后娘娘,太医说,是掺了汁液!”绿沫恭声道。
皇后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凝重,随即道:“皇额娘,那酒最初被绿沫打开时,她也曾尝试过,却并无异样。”皇后说罢看着绿沫:“若是那酒中先前便被掺入了药汁,你可能品尝出来?”
绿沫恭声道:“启禀皇后娘娘,若是那酒最初打开之时便被人掺了药汁,奴婢虽品不出是何药汁,却能察觉到异样,但奴婢昨日奉旨品尝却并未发现百花酒有任何的不妥!”
“如此说来,是有人后来才在哀家赐给皇上的酒里和装着剩下百花酒的坛子里分别下了药汁!”太后沉声道。
皇帝微微颔首,眼中有了一丝凝重:“皇额娘,看来慈宁宫中的奴才确实有些可疑!”
太后却有些恼怒的对候在一旁的内务府总管太监梁明道:“将昨夜送酒的两名太监严刑逼供,还有管库房的宫女,定要给哀家问个仔仔细细!”
“是,太后娘娘!”梁明立即领旨退了出去。
“皇额娘,既然那酒中是新鲜的汁液,那定然会留下马脚。”皇后却道。
“来人啦,传哀家的旨意,搜宫!”太后闻言脸色微变,立即下了旨意。
“皇额娘,搜宫也好,审问那些太监宫女们也罢,这要些时辰,儿臣瞧着您累了,您先回宫歇着吧!”皇帝见太后已面露疲惫之色,便关切的说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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