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去瞧瞧吧!”魏凝儿拉着若研的手便往里走。
就在此时,却有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看清来人,魏凝儿放开若研,两人立即屈膝道:“给陆贵人请安!”
“是你们,快起来!”陆云惜立即扶起两人,笑道:“好些日子不见,你们倒是越发的水灵了!”
“不及小主万分!”两人很有默契的答道。
若研心中又是一痛,她们两人有时候已宛如一人,却出了今日这样的事儿。
“无需谦虚了,我今日也是来这拿前些日子做的衣裳,对了,凝儿,前几日你不是问我那荷包是如何绣的吗?正巧今日我闲着,稍后得空了你和初夏姑姑说一声来延禧宫,我便细细教你!”陆云惜笑道。
“谢小主!”魏凝儿可不知自个要向她学什么绣荷包,看来绣荷包是假,只怕是陆贵人找她有事吧,魏凝儿如此想到。
毕竟这陆贵人和鄂宁之间的事儿,宫中只有只有她一人知晓,两人出了事,便会来找她。
加之魏凝儿瞧见了她眼中闪过的焦急之色,心中更是肯定了,和若研将衣服送回长春宫后,便向初夏姑姑支会了一声,去了陆贵人所在的延禧宫。
如今延禧宫的主位是怡嫔,魏凝儿深知怡嫔不待见自己,因此到了延禧宫便给看门的小太监塞了银子,这才顺畅的去了陆贵人所住的偏殿。
“小主,凝儿来了!”陆云惜身边的宫女夜萤见凝儿来了,立即跑进去禀道。
“快请她进来!”陆云惜急声道。
“奴婢给小主请安!”魏凝儿屈膝道。
“快起来!”陆云惜一把扶起了她。
魏凝儿这才见陆云惜的脸色极其苍白,一片惊恐之色。
“小主,出了何事?”魏凝儿心中顿觉不妙。
陆云惜深吸一口气,将她拉到了寝殿的屏风之后。
“啊”魏凝儿忍不住尖叫一声,却被陆云惜捂住了嘴。
“她她杜鹃死了!”魏凝儿深吸一口气说道,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出这样的事情,陆云惜身边的宫女竟然死了一个。
“是是她瞧见了鄂宁给我的书信,便想拿出去给怡嫔治我的罪,我死了不打紧,可我的家人,还有鄂宁,以及他一家也都会受到牵连,虽然我和鄂宁之间清清白白的,可此信落入旁人手中还如何说得清!”陆云惜泣声道,嫔妃私通可是死罪。
“你便杀了她?”魏凝儿毕竟是头一次看见死人,脸色惨白一片。
“不,是夜萤发现了她偷了我的书信,便上去和她争抢,不小心推了她一把,她跌了一跤后脑勺磕到了桌子角上死了!”陆云惜说罢看向一旁的夜萤,夜萤也是一脸的惊恐。
“你怎能留着那书信给人把柄呢!”魏凝儿忍不住说道,此刻的她并未将陆云惜当成主子,而是朋友一般,正因为鄂宁和傅恒那层关系。
“我正如你所见,两年前御花园之后,我便再也未见鄂宁了,那书信是早年还未曾入宫之时他写给我的,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念想了,所以我我舍不得毁掉!”陆云惜说到此眼中并没有后悔之色。
“糊涂”魏凝儿都不止该说什么好!
“眼下该如何是好?”陆云惜已是六神无主了,她和夜萤见人死了之后,平日里的镇定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特别是夜萤,早就吓得不知所措,还是陆云惜出去找魏凝儿。
她从长春宫打听到两人去了广储司拿新衣,便赶过去,却没曾想竟然先到了。
“尸体在屋里,这天热了,今日还好,明日指不定会有尸臭传出,到时候想瞒下去都不可能,还有你们瞧瞧桌子旁的地毯上有很大的一片血迹,为今之计只有铤而走险!”魏凝儿沉吟片刻后终于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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