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夕跟在虞鹃后面,不知是谁给的灵光乍现,曹夕突然想到,虞鹃跟自己一样,初次来到这个岛,哪都没去过,怎么会认识别人,除了她的主人她本来想问清楚,但是又一想,就算挑明了,到时候自己打不过她,被打晕拖走,岂不更惨?
曹夕故意放慢脚步,找了一处隐蔽的小屋躲了进去,待虞鹃转身发现后面没人的时候,已经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当即气得直跺脚。
唉,瞬间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曹夕望着天空c海面,茫茫然啊。我该去哪呢,该做些什么啊?破生灵之狱!她走着思量着,忽然一盆花瓣从天而降,五彩缤纷,把她吓了一跳,她抬头,茂密巨大的榕树上居然有一间木屋,此时,木屋窗户大开,一美艳女子站在窗口往下倾倒花瓣,恍如月宫仙子。
曹夕看傻了,站在花雨中仰望。哇,她现在如果掉个棍子下来,这不就是西门庆跟潘金莲的孽缘?呸呸呸,那上面明明是长发公主,头发似乎跟披风一样拖在后面。长发美女眉眼一瞟,朝她招招手,“不好意思,没见到你在下面,有空的话上来喝杯花茶,算我请罪。”
曹夕连连点头,“好啊,那我打扰了。”她就想上去看看,那屋里是不是装满的鲜花?她从环形阶梯走上去,刚到门口一看,她却倒吸一口气,哪有浪漫可言,灰白设计的房内,一切干净利落,那位美人坐在办公桌后面,笑得得体优雅。
“不好意思,屋里的花枯了,我就那么丢下去,却落在你身上,也可能是缘分吧。”
“没关系,又不是垃圾脏东西,我不在意。我叫曹夕,你怎么称呼?”
“叫我曼婷就行,你刚到岛上?”
“嗯,是的,曼婷,你头发都拖地上了,不过,好漂亮,像瀑布一样。”
曼婷的黑发垂到地摊上,漆黑雪亮,可见平时特别爱惜地在打理。这么长的头发打理起来,可不容易哈。
“谢谢,你没戴面具?你只是个普通凡人。”曼婷疑惑地看着眼前一脸好奇的女孩。
曹夕仰着下巴,问,“你不是普通凡人?”其实心里还在问,什么面具?没见有谁戴面具啊?
曼婷嗤笑,目光睥睨,“你没有心愿吗,没有执念?”
曹夕摇头,故作天真道,“没有啊,我活得很满足,为什么这么问?”
曼婷道:“跟你说也无妨,普通人在岛上都会被戴上真实面具,撕开所有的虚伪和谎言,让每个人做最真实的自己。”
“那为何他们双目无神,恍如机械人?”
“因为时间久了,他们暴露的真心会被面具吃掉,而后成为一个道具,被岛上的主人随意安置。”
曹夕顿感恶寒,怔了怔,问,“你是谁,你看起来很正常?”
“我?细想来,至今为止我还没跟人说过我的故事,多少年了,我辛辛苦苦奋斗,有个倾听者应该也不错。”她用一只精致的玫红火机点燃一支烟,烟雾缭绕中,她眼神迷离。
“我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超市收银员,家境普普通通,长相普普通通,能力马马虎虎,就是这样的我,心比天高,总想着嫁入豪门,成为人上人。当然,我没有勾搭上任何一个富豪,因为我被一幅画中的男子迷得神魂颠倒,再难回头。”
“我做过保洁c保姆c司机,为了打探画中人的消息,可谓无孔不入。后来我接近那幅画的画家,卑躬屈膝,讨好逢迎,甚至为他整容,整成他喜欢的样子,后来,他告诉我,他梦到一个叫生灵之狱的地方,天空是蓝的,海水也是蓝的,海岛上鲜花盛开,卓绝高古的楼阁上坐着这位绝美绝伦的美人。他乌发如瀑,配饰环绕,让人无法识别是男还是女。画家说,他梦到这世间的绝对,此生已无憾。我问他生灵之狱在哪,我想找到画中的人。他笑了,说,那只是他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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