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驰握紧拳头,最后却又无可奈何松开。
她的那句话,他听过,自己说的,一种郁闷的气腔从心里蔓延开来,被自己说过的话给堵着,挺不是滋味的。
桥楚已经坐好,撑着下巴,看着车窗外。
骆天驰上车的时候,她也不曾正眼看过一下。
倒后镜看了一眼桥楚,他横着眉头问道:“你的行李还在宿舍?”
她弯着嘴唇,弧度嘲弄,“早上的时候已经放你家了。”
他的家,不是她的家。
桥楚这心里,还是有隔阂,分得很清楚。
骆天驰看着她的冷淡,嘟哝了一句,“动作还算快。”
发动车子,渐渐离开了军区,她看着越来越远的风景,眼中闪过一抹惆怅。
骆天驰在前面开着车,余光看着她的侧脸,完美无瑕,却隐隐似乎有一层忧郁笼罩在她的脸上。
“桥楚,你心里还有对秦佑珂的那些想法,最好就忘掉!”他低声警告着。
“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她的声音冷清,比夜色还要凉。
骆天驰:“”她想的无非是秦佑珂,可是嘴里却不肯承认。
“你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何必自作聪明?”桥楚手轻轻点着自己的下巴,皮肤触碰之处,不痛不痒。
骆天驰沉下眼眸,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露。
“哼。”一声冰冷的哼声从他的鼻腔溢出,两人没有再搭话。
外滩嘉园。
桥楚推开门,径自往卧室方向走去。
秦佑珂把她呵斥住:“站住,你进客房做什么?”
桥楚没有转过身,“行李还没收拾。”
“不急,先去做饭,钟点佣人已经把新鲜的蔬菜放在冰箱。”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他为了接桥楚回来,晚上没吃饭。
桥楚也感觉到饿,可是心里想着,没必要服侍骆天驰。
“要吃你自己做,我不是你的佣人。”她拒绝着。
骆天驰命令道:“你是我的老婆,在家里理所当然要给丈夫做饭。”
桥楚转过身,手环在胸前,目光清幽,不带一点温度,“法律上的妻子就要给你做饭吗?”
“当然!”她以前不也这么做吗?
“你母亲嫁给你父亲几十年,她有给你父亲跟你做过一顿饭吗?”桥楚问道。
沈宛儿没有嫁给秦勇军就是一个富家千金,十指不沾阳春水,嫁了以后依旧这样。
在之前还对她给骆天驰做饭的行为十分不屑。
骆天驰一时间语塞,她的借口跟理由很多,没一个能反驳的。
“你能跟我妈比吗?”他横着眉头。
桥楚无所谓,“你的母亲是大家闺秀,自然是比不上,但是我们都是骆夫人,所以你要吃饭,要么让佣人来做,要么自己出外面吃,反正骆少爷有钱,也不差这点钱。”
骆天驰感觉到她的话句句带着嘲讽,“桥楚,我们之间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等你不再耍那些卑劣手段的时候,或许我们还能好好对话。”多说一句也是废话,她转过身。
“秦佑珂值得你这般维护?”骆天驰站起来,脸上的神情阴沉,像一只发怒的野兽。
桥楚并不畏惧,她说道:“那你是像我跟秦佑珂双宿双飞一起抵挡流言蜚语坚决跟你离婚呢?还是我去维护他?”
不用说,两方面也不好。
骆天驰虽然赢了,但是完全没有感受到赢家的开心,他阴沉着脸,黑的可怕。
桥楚继续往客房走去。
秦佑珂大步上前,抵在了她的面前。
她不耐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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