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特地准备的燕窝粥,您要不要先用些再叫人传膳。”
“已经午时了么?”夜雪看了看门外,清冷的声音道:“刚才睡的不好,出了一身汗,腻腻的,我想先洗个澡。”
“是,夫人先用燕窝粥,奴婢这就去准备。”玉药将细瓷缠枝碗放在夜雪手边,才恭敬的退出去。
夜雪看了一眼燕窝粥,拿起瓷勺慢慢搅动着,虽说公冶凌对她并没有用一些迷药或者软骨散之类的东西,便是笃定她逃不掉,那么这燕窝粥里应该也不可能有什么,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夜雪还是放下了瓷勺。
玉药很快回来,为夜雪准备好沐浴的工具以及换洗的衣物,才请夜雪道:“夫人,已经准备好可以沐浴了。”
夜雪点点头,便起身扶住玉药的手臂缓步转到了屏风后。
夜雪的唇角勾着一抹冷色,她仔细观察过玉药,她虽然看上去柔弱,却也步履矫健,动作轻灵,可见是练过武功之人,不过相比一般暗卫来说,到底还是差了些,如此,夜雪便有足够的把握能将她制住。
当然,这一切自然不能被那些隐藏在暗中暗卫看见,那么唯一的机会便是沐浴,她可不相信,那些暗卫敢看她沐浴。
转到屏风后,夜雪在玉药的服侍下一件件将衣服退去,在玉药转身去整理夜雪的衣服时,夜雪突然出手,一个手刀重重砍在她颈后的大动脉,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动静,玉药便昏了过去。
夜雪伸手将玉药托住,然后将她的衣服脱下来穿在自己身上,可是当夜雪看见玉药的发髻时,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凤眸一转,便淡淡道:“玉药,那簪子可是你的?”
顿了顿,又模仿玉药的声音道:“正是奴婢的,怎么会掉下来?”
夜雪用手撩起水,清冷的声音道:“你的发髻散了,在铜镜那重新梳吧。”
又用玉药的声音道:“夫人,这个万万使不得,奴婢不能僭越,还请夫人允许奴婢回去收拾好仪容再来服侍夫人。”
夜雪顿了顿,才用自己的声音慵懒道:“嗯,既然如此,你便去吧。”
此时,夜雪的头发已经披在肩头,及膝的长发正好挡住穿在她身上略显大的衣服,又遮掩了她的容貌。夜雪模仿玉药的动作,毕恭毕敬退出了屏风,又转身拿起桌子上的托盘,这才低着头不紧不慢的从公冶凌的寝殿走了出去。
夜雪觉察到离开了暗卫的监视范围,便立刻找了个隐蔽之所藏身,随手从旁边折了一支白梅将头发绾了个简单的髻,夜雪知道玉药被发现是迟早的事,虽然想查找萧慕鱼被关押的地方,但现在却不得不先离开再做打算。
这样想着,夜雪便在一点点后退,然而只退了两步,夜雪便顿住了,刚才太过专注暗卫的动静,反而忽视了身边,所以此刻正立在她身后,散发出的危险气息的那个人,让夜雪的心一下子便沉了下来。
夜雪按压下内心的不安,清冷的凤眸平静无波,慢慢转身,待看清来人时,夜雪不禁勾起了唇角,这可真是个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的人。
“本王竟然在凌王府中见到墨王妃,这,应该巧合呢?还是应该算亲眼印证了外界的传言?”公冶洌萧杀的眸中闪过玩味,唇角也不禁勾起了一抹戏谑。
夜雪清冷的凤眸一闪,淡淡问道:“什么传言?”
公冶洌眸中闪过一丝嘲讽,道:“原来你竟不知。”顿了顿又道:“今天一大早月照城内便传言墨王妃背叛了墨王,趁夜投奔了凌王,墨王大怒,敲响朝钟集结满朝文武声讨凌王,然而双方各不相让,于是散朝后,两人便各自整顿军队在皇城火并,太子调解无效,便以武力介入,打算镇压两人,却不想三方人马势均力敌,现在只怕已经动起手来。”
夜雪一怔,凤眸中泛起丝丝冷意,想不到雁南向公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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