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象的更在乎你,所以,你不可以辜负我。”
夜雪怔了一会,才想明白公冶墨在说什么,清冷的唇角缓缓勾起,道:“这正是我要说的。”
公冶墨骤然将视线转向夜雪,对上她含着浅浅笑意的凤眸,唇角忍不住勾起,可是这个笑尚未成型,却又突然消失不见,只听他沉冷的声音又道:“你骗我,如果你真的在意本王,为什么这些日子都不来看本王一眼?”
夜雪清冷的视线垂下,沉默了一会,才道:“墨,你难道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你说一切都是演戏,都是骗局,即便我知道你可能是一时负气,却如何能确定你”夜雪语气顿了顿,叹了口气,又道,“我无法确定你不是因为染梅姐姐回来,想跟她在一起,才这样说的你让我拿什么态度去找你呢?”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公冶墨唇角勾起一丝苦笑,伸手握住夜雪纤柔的素手,缓缓垂眸,看着她晶莹的指尖,低声道:“本王把自己关在书房,开始时,告诉自己,如果你不来好好认错,本王绝不原谅你,两日后,本王又想,只要你主动来书房,本王便跟你和好,又过了两天,本王便按耐不住,忍不住在你睡着的时候悄悄来这里看你,那时,本王便想,只要你主动跟本王说句话,本王便向你道歉,却不想,竟发生了染梅的事。”
说到这里,公冶墨顿了顿,抬眸直视夜雪的凤眸,道:“本王原该高兴,你待染梅不好,何尝不是因为在乎本王。”
公冶墨冷寂的赤眸一闪,有意忽略当日夜雪的冷漠,沉冷的声音又道:“夜儿,本王早就跟染梅说清楚了,她现在也尽力将本王当做朋友对待,其实,本王能来这里,也是听了染梅的好言相劝。”
夜雪清冷的眉梢微微一挑,道:“是她让你来跟我和好的?”清冷的眸光一闪,心中掠过一丝不安,但见公冶墨如此,只得压下不提,微微勾了勾唇角,道,“真是这样的话,倒是我错看了她。”
公冶墨伸手将夜雪揽进怀里,薄唇轻吻着夜雪的额头,轻声道:“你最近消瘦的厉害,可是为了本王?”
夜雪柔顺的靠在公冶墨怀里,淡淡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公冶墨健硕的身子微微一僵,继而轻笑道:“本王为你,又何尝不是消瘦憔悴。”
夜雪如何不知,如今在公冶墨眼中,她是在有意为难乐正染梅,而乐正染梅却不计前嫌,甚至还大方体贴,在他困顿之际,给他最好的意见和劝诫。
这一局,夜雪不得不认输。
如果只有花榭那拙劣的一招,夜雪或许不会去理乐正染梅,偏偏她又有如此高明的后招,这便让夜雪不得不正视起来。
不管乐正染梅接下来要做什么,如今在表面看来,她都送了自己一个大人情,如果还是如之前那种态度,必会不妥。
所以在柳儿回禀“乐正大小姐前来探望”时,夜雪只得起身,道:“请她厅里坐坐,我这就过去。”
随意着了件水蓝绸的家常衣裳,青丝则用一根白玉簪子松松的绾了起来,也不施脂粉,只用珍珠粉细细的均了面,略点了些唇脂,饶是这这般简洁,铜镜中映出的依然是个绝色佳人,而佳人微恙的那份纤弱,更加引人疼惜。
乐正染梅看着由侍女搀扶着款款走进来的夜雪,清冷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嫉妒,唇角却勾起一抹盈盈笑意,福身一拜,道:“染梅见过王妃,王妃日安。”
夜雪扶着柳儿的手臂,走到乐正染梅面前,客气的虚扶了一把,清冷的声音淡淡道:“染梅姐姐这是在跟我见外么?快起来。”
乐正染梅唇角的笑意更深,顺着夜雪的手势便站直了身子,口中却道:“夜雪妹妹对奴好,奴自然晓得,只是这礼数不能废,不然,知道的说我们姐妹情深,不讲这些虚礼,若要被那些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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