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次被摔在地板上之后,肖柏终于受不了开始耍赖不准备起来了。
“不来了不来了,我这哪是陪你练,简直就是一人体沙包。”
他一个挺身站起来,走去一旁坐下来喝水歇息,嘴巴却是不停的抱怨,“兄弟你今天怎么了?一言不合就开练。才说好的不以你穆子言的名义来调查,还不到一周,结果亲自把人抓过来了。你自己说的跟进,跟进,得,把线索给整去监狱了”
别说是虎子毫无准备的就被抓了过来,今天上午接到穆子言的电话的时候,肖柏也差点被惊到不能自已。
穆子言拿过湿毛巾擦着刚刚运动之后出的汗,“只能去找那个豹哥了。”
肖柏嗤了一声,摇着头干脆成大字再一次瘫在了地上。
说得道容易,怎么找?
找到了又要以什么名义调查?
一个新来的新势力,还是让老牌道上尊敬的人,说调查怎么可能容易呢。
要是虎子还在,跟踪个半把个月说不定还有机会碰到,现在虎子都被穆子言给送进去了,连可以跟踪的人都没有。更成为了一个概率事件。
他是真想不通穆子言为什么突然这么急。
比起调查,更像是急着求证一些什么。连问题,都是得到想要的就结束。
想不通,看这尊爷也没有想说的意向,肖柏干脆转移话题,视线落在书桌上那个黑盒子,“那是啥?”
他可是注意到了,穆子言从在这屋起,注意力就没从这盒子移开过。
“骨灰。”穆子言答的轻巧,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这两个字的沉重与诡异,甚至更轻巧的又加了三个字,“顾念的。”
“卧”肖柏张着嘴,在穆子言带着警告的眼神下,终于把第二个字吞了进去,身体却没办法冷静下来,直接站了起来,冲到穆子言面前俯视着,“你他妈疯了吧?骨灰?你想干嘛?”
穆子言勾了勾唇角,“我答应叔叔阿姨,把顾念葬了。”
“葬了?葬哪儿?你真的是失了智吧!现在还有哪一块墓地敢接顾念的位置,更别说,你要以谁的名义做申请?你自己?要被穆家知道了,我看你还不被打掉一层皮!”
相比之下,穆子言淡定多了,神情之中满是了然,他挑眉,“要不你去帮我找?”
“我呸!”
这就是块炸弹,谁沾了谁倒霉。
肖柏看着穆子言油盐不进的样子,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的拿起衣服便离开了。
这一次倒是再也没有回来,明显是真的气着了。
穆子言坐在墙边,一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点燃根烟。
浓稠的烟味卷过鼻腔,吸进嗓子眼,再吐出。许是被呛的,他倚着墙,发出低低哑哑的笑声。
笑声听不出悲喜,断断续续的,到最后却满是孤寂。
就在上午,接到苏桥电话的时候,穆子言正在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地方。
一看他挂下电话,一旁的中年妇女便满是小心谨慎的递上一杯牛奶,“穆军长,喝杯水吧,快歇歇。”
中年妇女脸有点偏圆却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带着小市民特有的和气以及稍稍怯意。正是顾念的母亲,梁玉。
穆子言收了手机,接过水杯表示谢意,放在一边没有去喝。
梁玉在等到穆子言坐下后,才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上,“穆军长怎么突然来我们家里?”
怀疑的念头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产生的,一直被否定而忘却着,突然想起纯粹是因为安念如昨晚那一场醉酒。
顾念其实说得对,哪怕是醉了,她也记着自己的身份,不会歇斯底里的说着自己的冤屈,更不会直白的坦述自己的身份。
最后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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