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有在算时间。三,二,一。果然,蝶湘泪又把被子掀了开来。没办法,闷着不透气,真的会捂死。
“喂,女人!”
兵燹见她又有扭头的趋势,突地伸手按住了她的右手,不许她动作。他是习武之人,又是在黑暗中生活惯了,即使是无星无月的夜晚也是同样可以清楚对方的面容。与白昼不同,夜晚的蝶湘泪别具一番诱惑的魅力,这是属于每个女人的,不过兵燹前所未遇而已。
他虽然在数月前曾潜入千飞岛,趁着千飞岛大小姐燕飞虹换衣就寝时将对方打晕带走,但他也是因邹纵天让他去做,而他同时觉得有趣罢了,并未对燕飞虹做出什么,更是将练人带麻袋一起丢给了路过的白马纵横。事实上对兵燹来说,一般人知晓的常识,他一概不知,男欢女爱更是完全不懂,唯有此刻那诡异的心情,让他莫名其妙。
蝶湘泪那微红的面容惊中带羞,看得兵燹心底生出一丝莫名,几许悸动,些许蠢动,而长时间在黑暗中睁着双眼,让蝶湘泪也清楚地将兵燹的面容尽收眼底,不知缘何,便如同鬼使神差般,扬起未被制住的左手,勾在兵燹肩头。
少女独有的幽香,夜晚清纯中带有媚惑的勾魂双眸,既然兵燹是正常的男人,就绝对不会不受影响。而后,也不知是蝶湘泪将他拉下,还是他主动,两条身影便就此纠缠在一起。
屋外乌云突然散尽,露出一副夜朗星稀的晴夜模样,空中明月洁白如碧,枝上莺儿鸣叫正酣,伴着云淡风清别有一番和煦安宁,投映着屋内好一番旖旎风光满室浪漫,一夜,尽是风流。
兵燹不懂诗词,不解风情,一夜醒来,却也是凝神而望,不欲移开目光。
晓妆初过,沉檀轻注些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你,你不要看了!”
想到昨晚的疯狂,蝶湘泪这次是真正烧红了脸,闭上眼,鸵鸟心态地决定眼不见为净。
“哈,不知昨夜是谁喊我的名字喊得如此……”
“兵燹!”
真想干掉他啊啊啊啊!蝶湘泪本想一跃而起,但突然想到身上一丝不挂,立刻躺了回去,而身下传来的痛楚也是昨夜癫狂的后果。
“叫我是如何?”
一只手撑住身子,兵燹低头看着蝶湘泪,直到对方被他的目光看到浑身发烧睁开眼睛,这才露出邪笑:“莫非,你还不够?”
“兵燹!!”
蝶湘泪恼羞成怒,一把揪住兵燹的头发,向下狠狠一拽,殊不知她这一下,反而换来了更严重的后果。
是以……
树林中,蝶湘泪始终不曾被兵燹放下,一路维持着被抱的状态,但这姑娘到现在也不肯看兵燹:“你,你放我下来!”
“哦?是谁无法走路?”
兵燹可说是不谙世事,想到什么边说什么,一点也不觉得如此直白对蝶湘泪是何种的刺激。
要,要死了!蝶湘泪伸手狠狠地拧了兵燹的肩一下:“你,你不要说了!”他不在意,她会羞窘啊!
这种事也拿出来讲,他还要不要她见人了!
“兵燹,蝶姑娘。”
容衣突然出现在前方,拦住了兵燹的去路,她见蝶湘泪娇颜酡红,一副柔不胜力的样子,再看兵燹那不易察觉的春风得意,便猜测到了几分事实,如果兵燹能和这位姑娘在一起,也算是幸福。她虽不想破坏,却是不得不为:“容衣有一位朋友想请二位做客,不知二位是否方便?”
“哦?做客?”
每每看到容衣,兵燹便产生特殊的感觉,似是血液中的某种呼唤,而蝶湘泪也与他说,观容衣的容貌神态与他有数分相似,此刻容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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