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南宫笑的心思,他本该对上素还真,却被刹无血气的失去了冷静,以他之能为,只适合在后运筹帷幄,虽比起素还真差上那么几百年的水准,可也不代表他有能力与刹无血硬拼。
“哎呀呀,死到临头了还在说爷爷我该死,你叫什么?罢了罢了,我没兴趣知道,小人物的面孔我向来不屑于去记住,你的名字不提也罢,过了今日只是个死人,看在你为我提供了不小的乐趣,爷爷我允你留个全尸。”
“好狂妄!”
南宫笑怒喝一声,便与他缠斗一处,风之痕与金子陵本是自持身份,不肯与这些虾兵蟹将多费工夫,但思及对方行径,自也压不住满心的怒意。
“风之痕,金子陵,你二人何苦与冥界天岳为敌!”
南宫笑久战吃力,忍不住开声意欲用言辞打消那二人的念头,却不料刹无血一剑劈来,立刻在他身上留下一道血痕:“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浆糊吗?与你冥界天岳为敌如何?便是杀光天岳又如何?是你们不智,先惹动吾等杀机,现在反过来求饶?论杀人,吾等,未必便比你们手软!”
“你又是何人!”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入江湖便表露姿态,难道不怕遭到报复么!
我啊,我是何人?
刹无血哈哈大笑:“我是金子陵与风之痕的至交,这就够了,有些人,可以惹,有些人,动不得。”
利用魔刀控制黑衣,使黑衣对风之痕和白少兵刃相向,导致风之痕忍痛断去黑衣一臂,这是一桩。冥界天岳想要吞妖刀界,邪能境,使得鬼隐生出独吞两界之心,又因重重事项使得鬼隐野心失败,将怒火撒在夜沧澜身上,对她下咒,让金子陵怒火交加,这又是一桩。风之痕与夜沧澜忘年之交,这是第三桩。哪一桩,也容不得冥界天岳再嚣张。
何况,魔刀问世,便代表着只有金子陵铸造的神兵利剑才能破解,想让金子陵入世应天命犯死劫,这一桩,才是最不可原谅之事!
天命之事刑天师早已看穿,他未曾与金子陵言明,却是告知了刹无血,金子陵的性子,刑天师太过了解,所谓,唯有将此事告知他人,才有机会扭转天命。
“天若犯我,我必斩天,地若犯我,我必平地,冥界天岳,想以魔刀问世而害金子陵,先问我刹无血是?否?同?意!”
刹无血越是战便越勇,越是杀便越兴起,战到狂时,手上利器化作残影,渐渐地,让南宫笑看不清走向的轨迹。
空气中,血腥味渐浓,正是刺激着刹无血嗜血本性的源头,多少想要驰援南宫笑之人,皆死在他的手中,而他却迟迟不对南宫笑下杀手,不是有心留活口,而是想要多戏弄对方一阵。
“你,可恶!”
南宫笑被刹无血逼的走投无路,便是一句狠话也无法说出,若只有素还真和经天子两方,他或许能拼个两败俱伤,可刹无血,风之痕,金子陵这三人一出,便如同增加了千军万马一般,让人无法应对。
“不错,我就是很可恶,因为你动了太多不该动的人,所以在你眼里,我便是十恶不赦的可恶啊~”
调笑声中,刹无血一招压下,南宫笑口吐鲜血倒飞而出,刹无血看也不看,起手一道利光,向着南宫笑颈项锐斩而来。
“铮”然一声脆响,刹无血的长刀被一股刀光所挡,换来的是强劲的反噬,一个不察,刹无血被这道劲气反震,金子陵身影连晃,将人稳稳接住:“你无事么。”他之态度太过嚣张,导致未曾察觉对方突然出现的助力,最可怕的是,此人是在出现的瞬间,砸碎了灭轮回的阵法结界,同时救下了负伤的南宫笑。
“无事。”
刹无血擦去唇边血迹,依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对方能伤他,占的无非是一个事出突然,但见灭轮回被阵法反噬受伤,天空恢复一片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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