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热,为何他觉得浑身上下鸡皮疙瘩蹭蹭起?金子陵不着痕迹地将身子移开半寸,恰恰躲开寒月蝉这一靠:“夫人言重了,金子陵不过一山间隐世之人,当不起夫人仰慕二字。还请夫人有话直说,莫要浪费了时间。”
“诶,金公子风流潇洒,俊逸非凡,而且风度翩翩,儒雅柔情,奴家确实是诚心相请,今日得见尊颜,此生无憾,这真是令奴家芳心寸寸乱啊。”
“夫人赞誉有加,虽然属实,但如此一气呵成,未免有准备已久之意,倒是少了几分的真心啊。”
金子陵再退几寸,眼看人就要连椅子一并栽倒,他居然还能坐的安安稳稳,这真让人怀疑,他到底是想躲啊,还是乐在其中。
“哈,金公子倒是柳下惠。又或者……是弃嫌奴家姿色不足呢?”
“怎敢,夫人乃天资绝色金子陵游遍大江南北,如今又再得见美人,在美人这关,我算是十分受上天眷爱。”
“哦?公子婉拒的方式,是温柔又多娇。奴家听闻公子身旁早有一位红颜知己,乃是如今武林闻名的夜武天绝,可惜未能与公子一同前来,奴家可是对夜姑娘好奇已久,不知是何等风采,才能被金公子留在身边啊。”
红颜知己?江湖果真可怕,什么时候他和夜沧澜的关系被传成这样了?给金子陵几条命他都想不出来跟夜沧澜相亲相爱是个什么诡异的场景,那不是他提早被刀劈死,就是被夜沧澜那没事玩命——玩她自己的命这种性格活活气死,这种好事,还是让师九如享受吧,他没那福气。
脑袋里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金子陵脸上还是那副温和而又疏离的笑:“夫人此言差异,沧澜乃是兄妹之情,又岂是寻常人口中所言的那等关系。还请夫人不要误信了传闻,坏了她之名声。”
“哈,金公子果真是对夜姑娘情意深厚,否则,又怎会听到此言而眉间添上怒色。”
寒月蝉察言观色的本领不小,竟能从金子陵波澜不兴的眸光中读出那一抹及其细微的警告:“可金公子也该听过,这义妹做的时间长了,也是会成为知己的。”
“哈哈哈哈,夫人此言,是否有些过了呢?”
刹无血突然在一旁大笑而起,寒月蝉愕然望去,却见对方面色微红,一双如星黑眸蒙上几许朦胧之色,身形更是摇摇晃晃,将挡在他面前的寒月蝉拨到一边,顺势挂在金子陵身上:“夜姑娘又怎么可能看得上这老不着调的死不老金子陵?你这太抬举他了,也未免太降低了夜姑娘的格调。”
“刹~兄~”
金子陵暗地里磨磨牙,对寒月蝉保持面部微笑:“让夫人见笑了,请夫人莫怪。”
“啊,不不不,无妨,无妨。”
寒月蝉额头滑落一滴冷汗,她用来招待金子陵与刹无血的酒,是昔日希望宫城还叫做黄金城时便已保存千年的陈年美酒,再放到今日,该不会是酒劲过大,让这位刹公子喝过了劲,酒劲上头了吧?
“既是如此,不如金公子与刹公子今日留在希望宫城,让寒月蝉一尽地主之谊。”
“免了免了,请夫人莫要在拐弯抹角,不然这你一拐我一拐的,多久也是无法谈到正题。”
金子陵一手拎着刹无血的衣领,将他扯离自己范围,可又不能让他离开太远,万一疯劲上来把希望宫城砸了怎么办。
“也罢,这也算是寒月蝉的遗憾了,不知金公子可否将沾血冰蛾的生辰八字告知呢?”
寒月蝉不知刹无血是何来历,方才留宿之言也不过是客套而已,事关希望宫城机密,可以避免发生的危险,绝对不可出现。
哈啊?沾血冰蛾的生辰八字?金子陵一愣,他是有同意素还真将沾血冰蛾送给希望宫城,但寒月蝉要一把剑的生辰八字作甚:“夫人……”
“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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