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闪过这样的念头。
金羽卫和禁军并十六卫来不及赶回。
跪在太后旁边的皇后重新拾起那长剑,腕力凶猛。
太后不知何时苏醒,睁开浑浊的眼,按住了皇后的手:“别急。”
皇后转头,松了口气:“母后您醒了。”
皇帝也如临大赦,而正在此时,庞密从后殿跑了出来,不管不顾的跪在皇帝旁边,俯身急切道:“皇上!微臣知晓了!此次星象生变同样暗指前朝!那心月狐和尾火虎两星骤亮!灼华宫应象走水且势在威逼皇嗣!而除夕皇宴!那用来祈天福的独山玉盆栽碎裂!是为玉损!玉为阴而阴为水!这便是阴损!而阳为火!也就是说这次和两年前一样!是皇运干涸导致阳盛太过急需**灌溉!”
众人极其紧张,听得云里雾里,倒是皇帝了然,捉急的问道:“怎么又是阳盛太过所致?朕不是已经提拔邓昭锦了吗!”
太后在身后紧紧地盯着他。
两年前,旭王起兵谋反,而邓淑妃曾经住过的五凤楼和昭阳殿先后起火,庞密称是宫中阳盛太过以至燃火,朝上阴衰致使皇运遇碍!
于是皇帝不断提拔邓昭锦来压制,再封郭瑾入宫,想要以此来压阳盛,缓解阴衰的现象,谁知如今又因此因生事!
两百年前,成文太后设立女官制度,强调朝上阴阳相调,两方平分才是大汤乃是中原的稳固江山,绵延国祚之道!
难道?这是成文太后在告诫他吗!
“皇上!”
庞密在那一声大过一声的撞门声中捉急道:“邓御典不够!若不是您把她一口气提到三品御典!怕是这两年的安稳都换不来!”
邓昭锦虽然没听明白,但那句邓御典不够她可是实打实的听懂了,遂忍不住皱眉问道:“庞监正!你说本官什么!”
“你给我住口!”
皇帝暴喝。
邓昭锦浑身一颤,连忙闭上了嘴。
“咣、咣、咣”
那院门马上要开!
皇帝心急如焚:“庞密!”
那人猛地磕头在地:“皇上!此难可解!今夜必不会有失!”抬头用血红的眼和皇帝对视,“只因就在寅时一刻!那壁水星亮了!”
话音刚落,那院门轰隆一声被撞开!
荣婕妤快要吓疯,惊声尖叫起来!
江昭良一把捂住她的嘴。
可那兆林叛军并没有如意料中横闯进来。
院内一片死寂。
庞密回身。
皇帝也抬起头。
壁水星亮了?
“吱”
几秒后,那殿门被人推开,有道比这夜更黑的影子投进来,所有人的精神都被绷的紧紧地,可进来的那两人,并不是兆林叛军。
而是孟满。
扶着他的人是江淮。
皇帝的瞳孔缓缓缩小,而身后的太后见状,终于疲惫的把眼睛闭上了,旁边的书桐扶着她,也狠狠的松了口气。
事情成了。
而江昭良忍不住呼喊道:“君幸!”
那人闻言看过去,见长姐和侄子都没事,也放下高悬的心,随即扶着重伤不支的孟满走进来,两人皆因体力耗费而倒在地上。
皇帝面色愕然,缓缓的站起身:“君幸?”
江淮方才为救孟满,左小腹被刺了一剑,虽然刺入不深,但她整个人弓着身子,根本没力气答话。
崔不等皇帝催促,赶快过去查看她的伤口。
而倒在旁边,并没有致命伤的孟满半撑起身子,虚弱道:“回回皇上的话,是是御侍大人救了属下,兆林军百位余孽已清您和诸位娘娘皆可安心了。”
他意识稀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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