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握住了那人的左手,更不能突然冷漠让他心生怀疑。
“你喂我吃行吗?”
宁容左轻笑,拿起筷子来夹了块肉脯喂给她:“好吃吗?”
江淮抽了抽鼻子,笑着点头:“好吃,你喂的特别好吃。”
宁容左微叹,帮她擦去泪花:“别再哭了,冬日风冷,小心皴了这张小脸儿。”继续给她喂着饺子,“哭的我心都快碎了。”
江淮这才破涕为笑,把筷子拿过来自己吃着,那人一手拄着下巴笑着看她,一手不老实的敲着桌子:“润儿,你今年二十四了吧。”
江淮嘴里鼓鼓的:“二十五。”
“刚过年还算二十四。”宁容左改为趴桌的姿势,忽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听说这是生孩子的最佳年龄。”
“咳咳”
江淮被吓得呛住,忍俊不禁道:“你胡说什么,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混话也敢拿来说给我听。”
宁容左却固执道:“这才不是混话,这是实话。”笑了笑,“若是咱们真有了孩子,就叫他宁璋好不好?王章的璋。”
江淮叼着筷子头:“璋?那女孩儿呢?”
“女孩儿你来想名字。”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那就叫宁菊花。”
“”
宁容左沉默几秒:“还是我来想吧。”
江淮明显是故意的,偷笑两声,把筷子放下。
“吃饱了?”
“嗯。”
江淮喝了杯水,指了下床:“今晚要留下吗?”
宁容左挑眉,惊喜道:“怎么?今晚这么大方?往常不是一吃完饭就要赶我走吗?”
江淮掐腰:“我是赶你,可你哪回走了?”转身去掀被子,“你今晚上要是不留就走吧,算我多此一举。”
宁容左笑了笑,直接从后面抱住她一起倒在床上,掀起那暖呼呼的被子盖在身上,随即道:“润儿,帮我把衣服脱了。”
江淮笑的嫌弃:“自己脱。”
“我不,你帮我脱你帮我脱你帮我脱”
“好好好,我帮你脱。”
“”
“”
“嘶!还是我自己脱吧,你的手实在是太凉了。”
江淮的手刚伸进去,宁容左便往后缩了一下,在被子里面鼓动了一会儿将衣服扔出去,再伸手去解江淮的衣扣,有些猴急。
江淮忙攥住他的手,双颊微红:“我可告诉你,我膝盖上的跪伤还没好利落呢,你不能”
宁容左坏笑:“不能什么?”
江淮别扭了一会儿:“不能从后面。”
宁容左顺利脱下她的衣服,两人滚热的身子紧紧相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淡笑道:“无妨,那咱们今夜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反正我也想看着你,看着你”
“别说了。”
江淮捂住他的嘴:“哪来那么多流氓话。”
宁容左眼底藏笑,舔了下她的掌心,江淮果然羞赧至极,想要伸手掐他的腰,却被那人先一步探爪去了桃花源。
“唔”
江淮喘着热气,粉嫩的肌肤上浮出一层薄薄的香汗,柔软的腰肢缓缓拱起,无力的搂着那人的背脊,极低声道:“容左。”
“再叫。”
“宜之。”
“我在。”
宁容左满足的笑着,将右手拿出来抬起她柔软的曲线,以身体它处取代手指埋进那久违的温柔情乡,深情道:“我舍不得你。”
月色朦胧,黑影波动轻浮,不知茫茫过了多久,山洪倾泻,床上那两人也逐渐停下动作,狭小的屋内满是交替的轻喘暗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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