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伤口?
手?
江淮心里暗生不安,这些日子她躲躲藏藏,还没叫这人知道自己左手尾指断了一截的事情,遂起身道:“不必了,你把伤药给我就行,剩下的我自己来,你还是回去吧。”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她又多嘴说了一句:“想必骆择善还在北东宫等着你呢,良辰美景不可多得,别辜负了人家。”
宁容左瞧着她那别扭的样子,心里甜滋滋的,扳过她的肩膀淡笑道:“是我辜负了她?还是她和她爹辜负我了?再者说了,我一看见她就烦的睡不好觉,早起没精神被父皇痛骂,你不心疼我?”
江淮眼神古怪的看着他,往后退了一步:“姓宁的,你快别在这里油嘴滑舌了,赶紧回去,要是让皇上的眼线看到,咱们两个怕是都没什么好果子吃,被贬永巷已经够惨了,别再添乱了。”
“既然答应护你一世安好,就要说到做到。”宁容左从怀里掏出那个白瓷瓶,去拽她的手,“我帮你擦药。”
江淮脸色略显为难,随即皱眉把右手递了过去,那完好无损的手指和掌心白净如玉,只是洗了一天的衣服,裂开了很多红色细口。
宁容左神色怜惜,拉着她到桌前坐下,将那瓷瓶里的透明粘稠液体倒在掌心,万分缱绻的覆上她的右手,仔仔细细的揉搓着。
那十五根手指在一起交汇,从指尖到腕部,交叉握住,再轻轻的松开往上轻柔的推着,肌肤的温度也在不知不觉间升高。
江淮被他揉的满脸憋红,只得埋头在火烛旁,根本不敢抬眼,谁知道宁容左这个色香味俱全的大猪蹄子,连擦个手都能这么变态。
不同于江淮,宁容左倒是十分乐在其中,见江淮被自己擦手擦得恨不得原地去世,淡笑道:“把左手给我。”
江淮闻言,茫然抬头,讪讪道:“不用了。”把自己的右手用力拽回来,叠着左手一起压在膝盖上,“我两只手搓搓就行了。”
宁容左漂亮的眼睛一闪深意,怕是早就察觉到她的异样,语气带着三分命令性的说道:“把左手给我拿出来,快点。”
江淮摇了摇头,难得显得怯生生。
宁容左手指不耐烦的点着桌子,那哒哒哒的敲击声在这空荡死寂的屋内异常清晰,无形中多了几分威严,让人心内生惧。
时间一滴滴的流逝,江淮扛不住他的视线,只得呼了口气,把自己的左手犹豫着伸了过去,只是半道又反悔的往回收。
不过晚了,宁容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江淮死攥着拳头,他便颇为严厉的说道:“把手给我张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江淮无可奈何,只得把左手给悄悄松开。
那尾指的横断处,映入两人的视线。
江淮的手指长而笔直,缺了一截并不影响美感,但这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从宁容左的表情中就能看出来。
那人见江淮的尾指缺了一截,面色骤然薄愠,眼中怒浪翻滚,好看的眉毛皱的深如一条不见底的沟壑,急切道:“怎么回事?”
江淮讪讪一笑,想把手抽回去,那人却死按着不放,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谁弄得?”
“我自己咬断的。”
江淮飞快道,随即无措的瞥眼他处:“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也不用担心了。”
“不用我担心?”
宁容左说罢,一把将她拽的站起来,再一用力,江淮趔趄着往前一扑,正正好好的跨坐在他的腿上,随即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情况?
有东西
隔着裤子
江淮低着头,极慢的把自己的脸扭到一边,心内慌乱,撑着宁容左的肩膀准备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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