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可以找人帮你做。”宁容左握住她的手,叫她的掌心贴着自己有些冰凉的肌肤,眸间藏笑,“一世平安可不是光说说而已。”
江淮又冷又累,疲惫的想要离开,可余光一瞥,瞧见远处一道人影,登时僵在原地,有些尴尬的眨了眨眼:“太子妃来了。”
这五个字一出口,宁容左的表情瞬间冷绝,他缓缓转头,一对眸子在黑漆的夜里显得异常不耐烦,沉声道:“你来做什么?”
骆择善发丝披散,裹着暖乎乎的冬袍站在不远处,月光渗下,照亮她怨妒和不可思议的表情,咬了咬牙:“江淮,你个贱人。”
那人被骂的没了脾气,脸色不太好的转过头去。
可宁容左听着,却暗生怒意,冰冷道:“你跟踪我。”
骆择善不知道怎么解释,又气又怕,她怎么也没想到,宁容左大半夜的离开北东宫,居然是来永巷见江淮!
“殿下妾身只是”
她想要解释,却听宁容左泠然道:“赶快回去,今夜我只当你没有来过,若是不肯走,北宫东也留不得你了。”
骆择善闻言,百般委屈不得申诉,可她又知道宁容左的脾气,只好悻悻的转身离开,嘴里嘟囔着,估计是在骂江淮。
那人耳尖,但听到也没放在心上,只低声道:“世上居然有你这样的夫君,对待发妻像是驱狗赶猫一样,铁石心肠。”
“谁和她结发,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宁容左说完,打量着江淮的表情,促狭着笑了笑,“听你这语气,不会是吃醋了吧。”
江淮挑眉,刚想回怼这人的无赖,却见不远处有个人影偷偷摸摸的进了院子,一瞬警惕,推开宁容左走了回去。
宁容左见她神色突变,没有继续玩笑,而是紧随其后。
“怎么了?”
“有人进院子。”
江淮和宁容左的轻功皆是上乘,脚步轻悄如猫,那人走在前面自然没有察觉,遂贼眉鼠眼的打量了下四周,蹲在东面的屋子前。
江淮皱眉,她方才出来可没有上门闩,山茶还在屋子里呢,正准备过去抓现行,却被宁容左拦住,示意她等一等。
江淮和他对视一眼,再转头,瞧见那人从怀里掏出一根长长的细竹管,熟练的插进门缝里,往里面吹了些稀薄的白烟。
宁容左眉梢微挑,细蚊声道:“致昏的迷药。”
江淮心头一跳,低低切齿道:“看我不弄死他。”
正说着,那人觉得差不多了,把房门推开走了进去。
江淮这回可忍不住了,山茶那傻丫头还在里面睡着呢,和宁容左一前一后的走了过去,至门口,蓦然瞳孔聚缩。
那人正把手伸去山茶的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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