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但扈九已经咬钩,怎么会信,连连催促了好几句。
叶征这才故作无奈的啧了一声,把那封空白信掏出来,比划了两下故意道:“今早的时候,有人给了我一封信,说是关于扈将军您老家海府那边的,我着忙,也没来的及看,本想问问是什么事,但将军说是老相识来做客,那也就没什么了。”
说罢,作势要将那封信揣回袖子里。
“等下。”
扈九干脆出言,一脸慎重的指着那封信:“这是?”
叶征怕扈九会抢,便往后缩了缩:“据说是有海府那边的消息。”
扈九环视周遭,知道硬抢肯定是不妥了,且看样子,叶征还不太清楚这信上写了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信上所写应该都是真的。
叶征这段日子在洛阳城风头极盛,就连被昌王紧急从翰北调回来的叶堂都压不住,难免有小人想要拿自己的错处,去向这人讨赏邀功。
“那真是麻烦二殿下了。”
扈九试着伸手去拿,叶征果然躲开了,他将那空白信揣好,似笑非笑道:“既然无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殿下留步。”
扈九这一声殿下叫出来,犹如给叶征吃了颗定心丸,他回头,那人眼神闪烁,语气也蓦然飘忽:“那信可否给末将看一眼。”
都自称末将了,叶征更加得意,上了两层台阶,握住他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将军别怕,这信我不会看的。”
扈九不知不觉的局促起来:“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叶征淡淡笑道:“将军不要担心,不是有这么句话吗,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只要将军方便于我,这信,我死都不会拿出来。”
说着,又补了一句:“当然,除非我叶征死了,那这封信落在谁的手里,我可就说不准了。”
扈九面色僵硬,没有说话。
叶征见势,又拍了拍他的手,笑道:“只要我没事,这封信就没事,若是我出了事,这封信就会出现在我父王的手里。”
说罢,转身潇洒的带着笑离开。
扈九盯着他的背影,心里惴惴不安,这个叶征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好鸟,今日又无缘无故和自己说这些不知所云的话。
怎奈把柄在人手,不得不从。
巳时三刻。
皇城那渺无人烟的北城长街口。
叶颂接到消息便赶了过来,连侍女都没带,等到了街口,瞧见等在原地的高伦,登时松了口气:“宁容远呢?”
高伦瞧见四周无人,指了指左边。
叶颂点了点头,轻快的跑过去,拐过高耸的城墙角,入目是那人修长的背影,不知不觉放慢脚步,小声道:“宁容远?”
江淮闻言转身,一张清俊的容颜缓缓映入视线,她见叶颂果然如约赶来,脸上并未露出笑容,只是招了招手。
叶颂乖巧的走过去,抬头看他:“你找我?”
江淮把她往里面拽了拽,十分警觉的瞥眼墙外面。
叶颂本来较为松泛的心被她的举止弄得紧张起来,抓住她的衣袖不安道:“怎么了?你找我到底要做什么?”
江淮这才转身,微微用力的抓着她的手臂:“我要见叶堂。”
叶颂闻言,不快的挣开他的手:“什么嘛。”
江淮皱眉低斥:“这是正经事。”
叶颂被吓得肩头一缩,然后小心翼翼道:“你找我大哥做什么?”
江淮眼神闪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迟疑着不肯说。
叶颂心里沉闷:“不能告诉我吗?”
江淮为难道:“事情迫在眉睫,我不能轻易犯险,叶堂身边川军林立,我根本没办法近身,你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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