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容左盯了她一会儿,利落的解了其穴道,顺手抄过她轻柔的身子在怀,笑道:“解了。”
江淮硬撑着酸麻的双腿,强迫自己站直,可身前的人却不停的搔她的痒,惹得她气急,愠恼道:“宁容左!”
宁容左挑眉,索性将她又搂得紧了些:“你叫我什么?”
江淮抬头,眸中微怒:“宁容左!”
他极淡一笑,低头飞快的啄了下她因生气而撅起的朱唇,沉声道:“再叫。”
江淮愣住,在朝廷中,她是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掌外三品御典,可在宁容左面前,她只是一只未长成的雏鸟,只要他小施手段,她便溃不成军。
方才的吻,就像是一把精细的钥匙,不费余力的打开了她心头的那把重锁。
宁容左盯着她飞速红起来的脸颊,轻轻一笑。他十二岁便开始接触女人,就像是吃惯了熟透的樱桃,江淮于他,正如那抔樱桃中的一颗青杏,虽然又酸又涩,但他愿意慢慢耗着,耗到她甜极的那一天。
“宁容左,你要是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江淮聚了聚骨气,瞪着大眼睛警告道。
宁容左促狭一笑,低头又啄了一下:“再怎样?是这样吗?”
江淮脑中轰的一震,整张脸红得滴出水来,耳根极烫,她咽了下口水,紧张的说话都说不利落:“你你还敢”
话说一半,另一半已被他吞入口中。
江淮无措的睁着眼睛,睫毛和那人的交缠在一起,手脚酸软,身子沉溺,像是泡在温泉中,左右无措。
她用力的推了推:“这这可是赏花苑。”
宁容左的眸子涌出一波浪潮,翻滚着浓浓的望欲,他一个转身将她抵在假山的冷石上,声音中多了一丝难得的压抑:“本王不在乎。”说着,再次袭上她的唇,灵巧的就像是旱地的红鱼,在品尝到她的甘霖时,再不能回头。
远处有清然的花香袭来,染上风光缱绻的两人,江淮被这不轨的气氛惑了心神,浑身泛起诡异的淡红,没有支点撑着身子,只好抱着他的腰身。
那笨拙却又带有魔力的指尖划过后脊,宁容左如墨石般的眼珠又深了深,像是浸了溪水,体内一股久忍的欲流终于开闸倾泻,一齐涌向终点。
宁容左将她抱起,死死的按在假山凸出的石块上。
这一刻,他等了太久。
江淮吓得不知所措,一个劲儿的抵开他,连连道:“你不会是想在这儿你快放开我我说你你别在这儿发疯”
宁容左只充耳不闻,像是一只饥肠辘辘的狐狸逮到了一块充饥的嫩肉,口水连连。
就在那双修长的手即将触到起伏的微山之时,远处蓦地传来一声惊呼,像是摔在地的碎片,一下子划破锦缎!
“有人落水了!——”
某只狐狸的手被喝的一颤。
江淮透过气来,趁着他微愣之时,以迅雷之势的跳了下来,慌里慌张的整理衣服。
宁容左的手还抵在石块之上,略微用力,青筋暴起,那拳头大小的石头登时粉碎!
他喘着粗气,胸口跌宕的厉害,缓缓的闭上眼睛,已然怒极!
江淮盯着他蓄势待发的后背,咽了下口水,她被他方才的举动吓得不轻,也不敢上前去叫,只拢着身前的衣领,谨慎而后怕的呼着气。
宁容左听她一声不发,担忧的回过头,视线在触及到她目光中的恐惧时,微叹了口气,走过去,将还在瑟缩的她搂在怀里,也不多动作,只是轻轻道:“真是扫兴。”
江淮的情绪还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被他这么一碰,顿时打了个寒噤。
宁容左小心的松开她,望着那两片微微红肿却晶莹诱人的朱唇,最后吻了一下,沉吟道:“盲儿,我知道你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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