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妃的解蛊手法是首屈一指的,如果他都解不了的蛊毒,那么肯定是没有人能够解。”
凤无缺淡淡的说道,他不喜欢胡说八道,这样说确实是这样的事情。
连如霜的脾气和性格他是最清楚的,如果洛洛一会真的得罪了连如霜,别说是解蛊了,只怕杀了柔嘉的心她都会有。
四海八荒之中,连如霜行事的手段一直都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做不到的。
而自己之所以这样子说,多半还是有些激将的意思,因为连如霜的心中,柔嘉始终是自己的敌人,她怎么可以去救自己的敌人,这完全不是自己处事的风格。
“辛苦你了,凤王爷,随本尊出去一下。”曲泽笙淡淡的说道。
这台戏唱到了这里,自己该看的也都看了,是时候该收场了。
对于他们之间的尔虞我诈,曲泽笙不感兴趣,并不是说曲泽笙是个冷漠的人,
而是曲泽笙对于眼前的事情不热衷。
曲泽笙在乎的是,这件事情,凤无缺到底又没有参与。
他可以不在乎连如霜的骄傲与跋扈,可以不在乎柔嘉的虚与委蛇,但是有一点自己是在意的。
那就是这件事情,是不是凤无缺和柔嘉和连如霜三方面唱的戏,如果是,自己稀里糊涂竟然还看得入迷,这才是最恐怖的。
他虽然不在意尊上的位置,但是他在意自己的价值。
而现在他却发现尊上这个位置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至少可以在这里呼风唤雨,至少能够在这里徜徉与赵聆月的曾经。
在他的心中,已经确信了赵聆月死去的消息,因为是自己下的手,真实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去推翻想象了。
秋冥宫的天空总是有一股子暗暗地味道。
海棠树下,海棠已经落尽了,长出了金色的海棠果,不知道鬼界为什么会结出这样的果子。
不过凤无缺眼前对于海棠果并没有什么别样的兴致,他在意的是眼前的曲泽笙。
因为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好像是一头猎豹注视着羚羊一样。
“凤王爷,你觉得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蹊跷。”曲泽笙那袭紫色的长袍衬的他整个人分外的俊美。
曲泽笙缓缓的开口,他脸上的线条俊逸洒脱,从凤无缺的角度看上去,棱角分明,刚毅果决。
他不确定曲泽笙是不是在试探自己。
“我没有看出来,不过尊上,这件事情,确实不简单,或许是我多心了,连妃不知道什么时候转了性子,做起了慈善。”
凤无缺轻轻地打开了折扇,朝着海棠树下走了两步,伸出扇子,轻轻巧巧的接了一枚海棠果。
果子的味道有些苦涩,吃到嘴里粘粘的,想要吐又吐不出来。
曲泽笙始终注视着凤无缺的一举一动,虽然他做出了洒脱的样子,可是落在他的眼里,只剩下欲盖弥彰四个字。
“本尊心下也是甚为遗憾,如此说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下蛊之人,和连妃有关,她担心东窗事发,所以前来”
曲泽笙顿了一顿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的眸光变的有些深邃。
他没有去欣赏那枚海棠树,也不去在意那个海棠果,对于她来说,很多东西都变的不那么的重要了。
她突然想到了,连如霜不是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人,
今日如此行事,显然事情发生之前,有人希望自己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而刻意为之。
曲泽笙想到了凤无缺,但是他希望自己猜错了,凤无缺也猜到了曲泽笙在怀疑他,可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很在乎曲泽笙对自己的看法了,他在乎的人和事,不过一个赵聆月,如今她都已经不在了,还有什么可以牵扯自己的心,只有一种可能,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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