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曲泽笙的动作和行为,也没有要放过流光的想法。
他虽然不能够下床,但是他的脑子并没有被那坨吉服束缚住,所以他还算是正常的存在。
正常和不正常之间最大的差别就是,在所有人都觉得你该撵狗的时候,你去追鸡了。
那么你在别人的眼里便是不正常的存在了,在所有人都觉得你该追鸡的时候,你追到了两只鸡,那么你就是很厉害的存在。或者是了不起的存在。
而流光便是在正常和不正常之间,因为她觉得之间的行为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任何人的改变而改变,自己的人生走成什么样的底色,完全在于自己的水平和努力。
很多时候,当你是一个失败的弱者的时候,你便是那个最没有话语权的存在,但当你变成一个足够强大的强者那天,你说的废话都会被视为真理。那么便不是你不行,而是你没有将自己认为对的路走成一条可以通往成功的捷径,那么你所有的努力,在别人看来,或许都是傻傻的付出和盲目的徘徊。
人生都是花一样的色彩,请不要在自己还没有绽放的时候选择凋谢的挫败,哪样你永远看不到别人惊异的眼眸和目睹传奇的喝彩。
“那你平时衣服怎么穿的,难道你平时也是把自己穿成一堆”
曲泽笙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形容词来形容此刻自己悲伤地心情。
不会穿,不会穿你身上穿的是什么,难道流光你平日里都是这样的吗,都是这样穿的吗
这个时候,把自己大日子的吉服穿成这个鬼样子,然后告诉自己,她不会穿吉服,那她来秋水长天是干什么的
难道秋水长天把她调来就是为了折磨自己吗曲泽笙突然觉得细思极恐。
或许他并不懂,自己为什么要找一个让自己添堵的人,折磨自己。
“奴婢平时的衣服很简单,不像尊上吉服这样的隆重威武”
流光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给曲泽笙穿错了,导致了他现在这个模样,好像真的哪里不对劲。
不过自己作为奴婢,不会伺候主子的行为,确实说不过去,至少在自己看来是说不过去的,那么他说错了,自己就是错了吧,无所谓的,谁让他是秋水长天,是秋冥宫的主人呢,虽然自己是奴婢呢,那么他说的都对,自己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那干嘛还要白费口舌,按照他说的去做就好了。
流光端着奉茶的物件站在曲泽笙身边不远的位置,不知道要不要下去给他换上玫瑰露,她想一走了之,不过,看着曲泽笙的样子,并没有让自己走的意思。
值禄女官这个职位,并不是那么容易做的,就像今天,虽然自己不想,但是自己还是做错了一样。
“牛头,你马上给本尊进来”
曲泽笙对着门外吼道,他是知道牛头在外面的,因为自己确实是不想这个样子去迎亲,至少这个样子出现在仙族的话,会被揍死的节奏,而自己很显然是没有活够的。
在曲泽笙喊牛头的时候,流光心中的疑惑豁然开朗,显然是没有自己的事情了。
眼下的光景,他已经不打算和自己说任何一句话,或者说是曲泽笙面对自己的时候,只剩下苍白无力这个词了。
流光款步轻轻地去准备玫瑰露,与其站在这里碍眼,不如做好自己需要做的事情,那样自己还不显得那么的无用。
“尊上你自己穿的吉服为什么要把自己穿成这个样子,尊上,有什么想不开的吗?”牛头看到曲泽笙吉服的第一眼已经惊呆了。
显然曲泽笙没有想要和牛头说话的样子,他一张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对于流光和自己身上的吉服,他已经无力吐槽。
而牛头却似乎是那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人,偏偏要提自己最不愿意提的哪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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