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咱老祖宗不姓丁,姓朱?咱是大明皇室后代,隐藏了这么些年,还想反清复明?”
“臭小子,胡说八道,姓什么朱呀?你给老子我正经点!”
“那就是咱家老祖宗给咱们传下了不世秘籍或是绝世珍宝得,爸你说,我听着呢!”
“哼!”
老丁冷哼一声,这也就是隔着电话,他还躺着呢,否则指不定就跳起来回家揍那混蛋一顿:“臭小子,我就知道你这性子也没个正经的时候,所以才一直没跟你说。本来你大学毕业时,我想该告诉你了,可没想到你却去了洋鬼子那儿!”
“爸,这事儿咱爷俩不是聊过了吗?你不是说尊重我自己的选择吗?”
老话又重谈,丁翔忍不住插了句嘴,不出意料的惹得老丁大怒:“你给老子闭嘴,我不是说那事,我是说既然你决定出去,那这传家的秘密我就打算藏着了。或者等你啥时给我抱回个孙子我再考虑直接传给他。”
丁翔:
合着要不是老丁这次意外受伤,自己还被取消继承人资格了?这么一想,更觉好笑,他可不觉得家里还能有什么惊世的宝贝传承。
老丁那一辈兄弟三人,丁翔的两个叔叔都还在农村,老丁也是当年当了兵,赶上好时候才有了从农民兄弟变成工人阶级的机会。
再往上查找,丁家的祖背那就是都是农民了。丁翔小时候老听说别人家卖个袁大头什么的,他也曾问过:咱家就没有点值钱的家当?
结果老丁当场给了他一巴掌:“狗还不嫌家贫呢,咋滴?你觉得你老子没本事?那也怪你自己,没托生个富贵人家。”
好吧,这话题,此后,就再也没提起过。怎么今天,老丁却说家里传承着什么秘密呢?还传男不传女,只传长房长子,听着就有些高大上外加炫酷狂霸拽哈!
想到这,丁翔也有些期待了。按着老丁的吩咐,将他卧室床下边的一个木箱拖了出来。
“哇哈,还真有宝贝呀!”
丁翔挺喜欢把弄手串的,一眼便认出这木箱的材质是花梨木,至于是不是海黄年代久远,木箱的外边蒙上了厚厚的泥垢,一时还真不好分辨。
“里边有个纸包,看到了吗?”
老丁在电话里遥控指挥,丁翔连声:“嗯c嗯,有的爸,这什么宝贝包了这么多层牛皮纸这是什么纸,都要烂掉了!”
“每经一代,就包上一层纸,这件宝贝,已经在我们丁家传了无数代了,你说为什么这么厚?”
“啊?爸,你说的这么神奇,我差点就要信了!”
“混蛋”
“别气别气,爸,我看到了,是一个玉坠好像是和田玉,玉质爸,这不会是极品的羊脂玉吧?就是个头小了点!”
电话另一头的老丁同志已经无力再喝骂了:“弄出点血,滴上去。如果没什么反应,就把玉坠再包好放回去。对了,你也要加包上一层,算是它又经了一代。”
“爸,你对我点有信心好不?好歹我是咱老丁家第一个考上名牌大学的呀对了,爸,如果有反应会怎样?”
“臭小子,你问我,我问谁!这东西在咱们家一代传一代的,就这么一直传着来的你滴血了没呢喂喂,翔子?”
躺在病床上的老丁在电话里急切的呼叫着,可话筒中传来的却是一声声的盲音。
“这浑小子,怎么一声不哼就挂电话了?”
一个星期后,丁翔和姐姐主动去找医生,给父亲办理了出院手续。建筑公司那边也签了字,在拿到了全额的医药费和一些补偿金后,父亲摔伤这事的后续事宜,就算是了结了。接下来,哪怕是老丁的伤情再度反复,人家建筑公司也不承担任何的法律和经济责任。
丁氏姐弟这么好说话,弄得建筑公司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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