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沈长念起床之后,摸了摸旁边的床,没人——。
噌的——坐了起来,穿好衣服之后洗了把脸,南幻柏刚好走了进来:“徒儿,来尝尝。”
南幻柏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手上端着一碗肉粥。
“这你亲自做的?”
沈长念嘴巴可以装下一颗鸡蛋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南幻柏居然亲自下厨了?虽然是一碗肉粥,但是实乃罕见啊!
“快来尝尝。”
南幻柏拉过沈长念,把她按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把粥放在桌子上,沈长念拿出手帕擦了擦这货的脸,什么时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这个谪仙一样的师父居然会下厨了。
“张嘴。”南幻柏挖小勺,喂到沈长念嘴边。
虽然看上去和普通的粥没有两样,可是她怎么觉得如此危险!她觉得南幻柏不靠谱啊。
沈长念吃了口,我去,沈长念连忙找来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喊:“太咸了!”
南幻柏一脸无辜,想自己尝尝:“咸吗?”
“别别!很好吃。”沈长念一把夺过肉粥。
“哦,那我天天给徒儿做早饭!”南幻柏微笑。
我去,沈长念汗啊:“别,我来就好了,你自己一边去。”
南幻柏眼神邪邪的:“那好,为师现在就饿了,要徒儿做早饭!”他并不能不会做糕点只是
沈长念:“你”
沈长念才感觉自己中了套,无奈的她一起来就要赶往厨房,做好了早饭,南幻柏要求一口一口的问他,沈长念想一掌拍死他了,奈何一掌拍下去,死的可能是她自己。
昨天说好的,今天就要启辰了,侍卫们已经候命在外,两只大白鹤系着一辆白玉轿子停在了门口,这次升级了?南幻柏横抱起沈长念上了轿子,轿子通体白色不透明,采用上号的白玉c银饰打造,轿身雕刻着祥云山河,十分华丽。
本想又会看到那张面孔,没想到门外空无一人,只剩下被烧毁的帐篷渣。
看来这茹天骄是回去告状了,也是,沈长念还以为她能有多大毅力,结果只是回去告状。
———剑南宗。
宗门大殿内,一位少女跪在地上委屈的流着眼泪,身上晕染着淤泥,散发着恶臭。
宗门里的弟子们纷纷捂着鼻口,十分厌恶,这还是他们爱慕的少女么?简直就是和乞丐没区别。
“宗主c爷爷,你们要为天娇作主啊!”少女泣不成声,悲戚戚的声音回荡在大殿内久久不散。
坐在高堂的宗主和几位长老们神色各异,二长老护孙心切,愤愤不平,苍老的面孔愤怒的扭曲在一起:“我的孙女儿啊,你快起来,发生了什么?”
二长老梁莫宇立刻扶起自己的孙女,面上夹杂着愤怒与心疼:“孙女儿啊,是谁欺负你了!你尽管给爷爷说!爷爷给你报仇。”
独坐在高处的宗主令江烊年岁三十了,身着一身灰布锦缎,衣襟内外雕刻着金色的图案,尊贵大气,身材魁梧c精力旺盛,依然傲骨风存c五官尚好,可见年轻的时候是个美男子,有着着成熟与威严,下巴上有少许的胡渣透露着少许的沧桑,神色不明,端坐在那里,仰视着殿内的众人。
茹天骄支支吾吾,有些犹豫:“爷爷是。”
“是什么?孙女儿你说啊。”梁莫宇无比焦急,他这个人别的没有,就是脾气爆,更是没有耐心,恨不得杀了那个人。
茹天骄犹豫不决,两行浊泪还挂在脸上,干脆怪在沈长念身上:“是是沈长念!是她欺负天骄。”
“哼,沈长念”沈长念?那是谁?梁莫宇思索着。
“沈长念”突然梁莫宇涨红了脸,青筋暴起,转过身面向令江烊,疾言遽色,语气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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