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念把晾干的草药递给南幻柏,他们俩现在都中毒了了,说来好笑,两人研究起了丹药,南幻柏负责炼就丹药,沈长念负责熬药。
只见南幻柏手心一团红彤彤的纯色火焰,和毒圣手不同,南幻柏的火乃——乾封纯火。
火焰在烧焦炉子内燃烧着,烧焦的外壳渐渐露出青绿色。
南幻柏端坐在炉子面前,认真谨慎的将灵力渐渐注入炉子内运转。
各式各样的草药摆在桌上,沈长念只需要捣碎成粉末就可以了。
须臾——。
“络心花c离人醉c。”沈长念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
“徒儿,休息一下吧,剩下的我来。”
“以后炼丹,我来就好。”南幻柏脸上的神色微妙。
“好。”
沈长念当然想休息了,于是轻轻和上门,退了出去。
还没有走几步,屋顶被打穿一个洞来。
“你是谁?在屋顶鬼鬼祟祟干什么?”
南幻柏掰着那人的手质问道。
“哎呀别别,我是来找小哥的。”房顶上一个灰衣男子落了下来,贱气一身灰尘。
“小哥我来找你了。”蓦尘封拍了拍手,冲她挑眉。
“你来干什么?”
“我啊解决了那边的事情就来找你了。”
“你们认识?”
南幻柏望着一言一语的两人。
“师父,放了他吧,他是我朋友。”沈长念连忙跑上去,示意南幻柏放手。
“嗯。”
南幻柏蹙眉,也没有说什么,又重新踏进了屋子。
“兄台对不起,打扰你炼丹了。”蓦尘封挠了挠脑袋,十分抱歉。
而南幻柏不理会他,蓦尘封又转过头:“走,前面说话去。”
蓦尘封生怕他们谈话惊扰了这个男人,毕竟他是沈长念的师父。
蓦尘封边走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是你师父啊?”
蓦尘封今日不同昨日,明明干净的衣服已经蒙上一些尘埃,那张脸上依旧有些媚意。
沈长念点点头,询问起那天的事:“是啊,你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江辰那小子被我掠去之后关在茅厕了。”蓦尘封云淡风轻的。
“哈哈——”沈长念不禁笑了出来,茅厕,蓦尘封你很棒棒哦:“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他还说要杀了我,我一急就把他拍晕了。”蓦尘封拍拍心口。
“我们破坏了婚礼,这苏嫣肯定气死了吧。”
本来她就想随手帮帮这个男子,没想到还与白仇倾有关,对于整白仇倾,她可是乐意的很呢!
“反正我一天不放江辰回家,苏嫣就别想见到他!”蓦尘封摆臂,一脸愤然。
“可是江夫妇见不到儿子,肯定会通缉你的,你尽量想想办法。”
“没问题,今天回去我就逼他写下书信。”
沈长念捂了捂唇,她真教坏别人了。
“对了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沈长念。”
“那好,蓦尘封我的大名,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尽管报上我的名字!保证别人不敢欺负你。”蓦尘封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口。
“才怪,我会不会被打的更凶?”沈长念吐了吐舌头。
“哼!等我逼江辰那小子写下书信,江夫人她俩就不会拿我怎么样了!父皇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了。”
“嗯哼。”
“说来我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想出这回,我都还被父皇堵的回不了家门。”
蓦尘封无比真诚的按住沈长念的肩膀,眼神充满着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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