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幻柏步子突然特别缓慢:“我没什么。”
看着沈长念急切的目光,面上无比隆重与严肃:“徒儿要找通天镯,要慎重!”
南幻柏突然岔开话题,让沈长念嘴一撅,直到南幻柏把她扔在床上之后,沈长念弹跳起来,掀开南幻柏的外衣,可以说把南幻柏上衣全部解开来,白裳纷纷滑落,只剩下一件单肩薄衣,南幻柏捂着右肩,眼神邪邪的:“徒儿,你要看为师也不用这么火爆吧。”
沈长念咬牙切齿,恨不得打死她这个自恋的师父!
“放手!”
“就不!徒儿你再这样为师就要喊非礼了!”
南幻柏装腔的提高音量道:“来人啊嗯。”
沈长念一气之下将就衣襟塞了一口在南幻柏嘴巴里,沈长念执拗的掀开了南幻柏的衣裳,结果映入眼帘的是一道深沉的伤痕,血红血红的伤口渗出一丝丝血迹,这一切触目惊心,伤口深入可见骨,隐隐约约显露出一抹白森森的。
“我。”南幻柏几分无奈。
沈长念脸上写满心疼:“你怎么回事!才几天不见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南幻柏嘴唇变得惨白,哈哈一笑,强忍着疼痛,咬着牙:“不痛的,真的。”
沈长念皱着细眉不言不语,走进翻箱倒柜立刻起来,十分,从破草屋的柜子上翻找着东西。
“徒儿别!别浪费药了。”南幻柏嘴角带笑,套了几件衣服在身上,身子有些虚弱,叹了口气:“这些药,治不了。”
“先别说话!”
沈长念抓起装有疗养丹的瓷瓶,和几诛草药,草药混合着药水捣碎,绿色的汁液慢慢捣了出来。
裙角扯掉一块长布,紧紧系在南幻柏手臂上。
随即从腰间抄起一把匕首,手心的窜出一缕微弱的火焰,把匕首尖端烙得通红。
南幻柏的伤口上有毒侵入肌肤的痕迹,方才还是红色的血肉,此刻已经有些微微发紫了,手臂上还有一条墨色的蛇纹,扭曲的向手臂上面蠕动,说是实物也不像,只是一缕烟雾一般。
“忍住。”
“好”南幻柏点点头。
南幻柏发紫的伤口上的毒素正在被沈长念一刀一刀的划开。
沈长念平静的脸上写满严谨,动作十分熟练,眼珠也不眨一下。
每一下,南幻柏都闷哼一声,细汗布满整张俊脸,脸色更是苍白,毫无血色可言。
一刀刀伐骨割肉的疼痛,南幻柏下巴靠着沈长念的肩上,虽然十分痛苦,但是能博得徒儿的担心也是值得。
沈长念每一刀都相当小心谨慎,她之前就学过处理伤口,可以说在这方面她可是十分在行,相当的熟练了。
“来,坐下。”
沈长念把南幻柏安置在椅子上,挥起袖口擦了擦南幻柏脸上的汗滴,敛了敛碎乱的发梢,这步完成好了,接下来就开始稍微清洗周围的肌肤,破草屋前的河流清澈碧绿,用布沾了点水在伤口上简单擦拭着,看着忙活的左奔右跑的沈长念,南幻柏舒了口气有些哭笑不得,轻唤:“徒儿。”
“别说话!”
沈长念瞪了他一眼,将草药汁均匀的抹在伤口上,把已经捣碎的草药残叶也撒在伤口伤,包扎好以后,南幻柏手臂上的蛇纹一动不动的爬在那里。
“你到底去哪里了?”
面对沈长念的质问,南幻柏万般无奈,只好说出缘由:“我去了乌婪那山,只是想去为徒儿试探一下,没想到乌婪那山危机重重,绝对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他家徒儿身子这么弱,经不住乌婪那山的摧残,何况往今的英雄侠士也纷纷探索,最终下落不明,所以他方才才会说慎重,像他这样的修士都无法近一步的探索,何况他家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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