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家大娘子见了,似乎难以置信,却又不能不信。迟疑地问道:“既然这样,是谁做下的这事?叫我们担惊受怕,当真是恨死人了。”
玉龙衣也不深说,毕竟时机未到,说多了倒不好了。
台下众人看了,也都议论纷纷,但不再像之前那样一边倒了。
玄青阕见玉龙衣气定神闲,知道她对此事很是有把握,之前的种种担心,自然也就消去了大半。
玉龙衣看了一眼坐在台下的宋缄,对方并未表现出怎样的不安,便继续说道:“我再来说说府中人口不利之事。众位都知道尧府几个月来死了好几个仆人,前几日就连老管家尧忠也亡故了。前几个人的死,因为时间较远,不十分好查证,但老管家的死却绝不是意外。”
说着回头对尧为善道:“麻烦把老管家在西敞厅的茶盏拿来。”
尧为善忙跑过去取了来,玉龙衣故意不去接那茶盏而是说道:“老管家绝不是中了邪祟,而是喝了有毒的茶水才丧命的。这茶盏里还残留着些许毒药,大家若不信,可取清水来放进茶盏里再试一试有没有毒就清楚了。”
尧家大娘子闻言推开一旁的丫鬟,说道:“你们都别动手,我亲自来。”
玉龙衣听了说道:“大娘子来最好,免得有人疑心。”
尧家大娘子走上台,将那茶盏拿过来,注入清水。看上去那水并无不妥之处,不过很多毒药都可能是无色无味的。
接下来就要试毒,自然不可能让人来试的,尧为善牵过一条狗来。
将那杯水给狗喝了,起初那狗并没有什么反应。但大约一刻钟后,那只狗开始变得焦躁不安,继而狂吠不止,尽管尧为善紧紧牵住它,却还是跳跃躁动,仿佛疯了一般。
老管家死的时候,尧府的很多人都见过,和这狗现在的情形很像。
尧为善见了这种情景,不由得又痛又恨,咬牙向玉龙衣说道:“这位公子,请你一定要帮我查出杀害家父的凶手。”
他的话音刚落,这只狗就躺在地上不动了。
众人一见这狗真的死了,确定之前喝的那水里是有毒的。
尧家大娘子此时已有六分信玉龙衣了,不由得问她:“既然有人投毒,那么凶手是谁?”
此时在台下观望的人也纷纷说道:“不错,只要查出凶手,也必能审出之前那些人是如何死的。”
而此时坐在一旁的宋缄却依旧气定神闲,见姚家大娘子看向自己,便开口说道:“姚管家去世已有多日,这中间谁要做什么手脚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他这样说意指有人在姚管家死后在茶杯上做了手脚,这一点也不是不可能。
宋缄的确是很镇定,但玉龙衣比他还要镇定。
现在众人都期待她揭开真相,找出凶手。毕竟她已经判断出之前所谓的恶鬼敲门的真相,又能说出有管家的茶杯有毒。
玉龙衣也并没有卖关子,说道:“下毒的直接凶手此时还在原地。”
尧为善听了急忙下台,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要尽快将那凶手捉住,好替父报仇。
可当他来到敞厅,却一个人也没见到。
而随后跟来的众人也都以为玉龙衣失算,那凶手一定是已经逃脱了。
连玄青阙也以为她失算,低声问她:“是不是提前走漏了风声?”
玉龙衣微微一笑,慢声道:“那凶手留在这里,并没跑掉。”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她所指为何。
玉龙衣抬手指着房梁上的一只鸟窝说:“凶手就在这巢中。”
众人抬眼看时,只见那鸟巢中正有一对鸟儿探出头来,瞪着黑豆般的眼睛好奇地观望众人。
玉龙衣话音一落,众人嗤笑者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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