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也道:“奇哉,奇哉,这篓子中如何好像有人声唤?”
那老者斥道:“你们两个胡诌些什么?莫不是想让龙王爷将你们两个也把来杀了?”
那两个孩子道:“我们哪里胡说?你可来听听是也不是?”
那老者怒道:“叫你们抬便不抬,这样卖疯卖癫,当真该打!还不快将赏钱抬到马车上去,回头再来取竹篓!”
那两个孩子便拖着赏钱下台,那老者兀自喃喃地骂,也随着去了。过了半晌,犹不见回来。便有人道:“那老头儿莫不是不来拿这两颗头了?”
有胆大的跳上台去道:“那我便给他送去。”说着去提那竹篓,却一下没提起来,怪叫道:“如何两颗头颅会这般沉重?”说着将上面的盖子打开。
只听一声呵欠,一个孩子从里面站起来道:“一场好睡,不知可到了吃饭时候?”
另一个孩子也钻出来道:“正跟龙女好耍,是谁叫我起来?”
众人见正是之前下海的两个孩子,不由得面面相觑,不明所以。那两个孩子从竹篓中钻出,跳跳跃跃地去了。
过了片刻,才有人道:“那西烿老儿耍的好把戏,把咱们都骗了!”众人也不甚在意,说笑了几句便纷纷去别处瞧热闹了。
玉龙衣和几位姨娘又转了几处,赶在晚饭时候回到别院。用过饭又闲话几句后便回了房间,无意间看到右手掌,发现掌心的灵尊纹不知何时变得淡了许多。
玉龙衣不知是何缘故,又未觉得有何不适,便也不放在心上。
和阿初奶娘说了几句闲话就到了掌灯时分,外面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玉龙衣在灯下看了会儿书,渐渐困倦上来。奶娘将灯移到外间,玉龙衣几乎是刚沾枕头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早晨,直睡到辰时才醒。奶娘过来说道:“我看小姐从昨天起就恹恹的,可是身体不适么?”
玉龙衣摇头道:“想是这几天昼夜颠倒累着了,不妨事的。”
阿初过来笑道:“我看啊,是有了靠山便身娇肉贵起来了。先时风餐露宿也不见有什么病痛,如今一到外公家就娇惰成这样。”
玉龙衣也笑:“多半是这样,自从下山以来已快一年,总是闲时少忙时多。如今一旦闲下来,倒不习惯了。”
正说着,钟离不弃端着钟离大娘给玉龙衣做的饭炖的汤进来,笑道:“老太爷吩咐了,天气不好,叫小姐在房里吃早饭吧。”
阿初听了拍着手道:“说什么来?这样可不养成娇小姐了么。”众人都笑。
玉龙衣起来道:“可使不得,我还要去给外公和姨婆并众位舅舅姨娘请安呢!”
钟离不弃道:“小姐还在梦里呢,人家早就去逛了,还等到这时候呢。”
玉龙衣无法,只好在房里吃了饭,外面依旧阴天,便懒待出去,看了会儿书,越发觉得身体倦怠。
到得下午又下起雨来,缃姨婆见她没什么精神,就请了郎中过来。诊了脉也看不出所以然,只开了一副温补的方子,也说了可吃可不吃。
玉龙衣伏在枕上听那雨声,想起幽鸢,不知他可回去了。花似也未见前来,不知可是路上耽搁了。想着想着又慢慢睡去,梦境纷繁琐碎,醒来又是红日映窗。
挣扎着起身,去院中散了会儿步,又练了一套剑法。陪着骨老员外和缃姨婆用过早饭,再不敢在房中闷着,去外面闲逛了一遭,却终是提不起兴致来。
转眼吃鱼大会已过,骨家阖家要回椎峨去。那几位姨娘就在此地作别,各自回家去,临行免不了又是一番嘱咐。玉龙衣一一答应了择日前去拜访,几位姨娘方才登车去了。
偏巧骨老员外在此遇到一位老友,免不了一番叙旧,便改作来日回程。到得傍晚,用过晚饭后,玉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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