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鼻,雾霭流动,钟言闭着眼睛,凭借空间之力观察四周,身处半空,身上的衣服蓬的一声zhà飞,留下银雪蚕短裤,就那么冲下了峰地。
峰底,寒潭,暗河,瀑布密布,这座剑锋的底部,正好有一座百米瀑布。
噗通!钟言冲进了银河瀑布中,随着瀑布冲进了下方的漩涡,从万里高空俯冲而下,速度之快可想而知,一眨眼的功夫,就看到了漩涡底部的岩石,还好,钟言一个华丽的弯腰,双脚一蹬岩石,冲出了瀑布。
砰砰………
钟言就那么躺在漩涡上,任由倒垂的瀑布捶打身体,可惜,百米瀑布的下垂之力,对钟言来说,相当于按摩。
“你小子还没疯够,跑到这儿来疯了,回去吧!”敖诀有些无奈的声音在识海响起。
“回去就回去,这瀑布一点意思都没有!”撇了撇嘴,钟言脚底一瞪,逆流而上,冲破瀑布,如急速飞行的火箭,shè到剑峰。
剑峰上,一众喝酒的妖兽提着酒坛子迷迷糊糊的探出头,朝漆黑的峰底看去,而钟涛和钟博急的团团只转。
完了,言儿不会喝醉了,一头栽下剑峰了吧!
“那个你们在找什么?”钟言挠了挠后脑勺,有些心虚。
“找你呀,老大你没摔死,那我们去喝酒了!”天马颤颤悠悠的走到钟言面前,上下打量了几眼,吆喝一众妖兽继续喝酒去了。
我擦,你才摔死了那,钟言翻了翻白眼,只想抽死这个满嘴跑毛的天马!
“言儿,你给我过来!”,钟博眼一瞪,把钟言扯到了一边。
“言儿,你现在是武侯了,不能在想以前那么胡闹了,就是,你二伯说的没错,还有,你是钟家的支柱,要是出了什么事,钟家就彻底完了,言儿,言儿………”,钟涛和钟博你一句我一句,教训了起了钟言。
而钟言抱着头,坐在二人中间,封住了耳朵上经脉,任由二个长辈训话。
半个时辰后,钟涛和钟博有些口干舌燥了。
“大伯,二伯,你们说完了,嘿嘿,那我可以不用封住耳朵上的经脉了!”邪邪一笑,钟言很是嚣张,
“你个臭小子,原来我们说的话,你一句都没听!”钟涛钟博很是气恼,可是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置之苦笑。
“言儿,那个朗儿到底去哪儿了!”钟涛迟疑片刻,瞪着钟言问道。
钟言一惊,“二哥,那个二哥他去修炼了,他走的路和我们不一样,大伯你就放心吧,等将来我们见到二哥的时候,他就是武神了,大伯,你想想,大哥二哥他们都这么厉害,你是不是很自豪!”。
提起钟朗,钟言就有点心虚,毕竟钟朗的走的时候,没有通知家人,老爷子等人都不知道,自己就这么冒失的放走了钟朗,也不知道钟涛会不会怪罪。
“自豪,谁的种有我儿子这么厉害,哎,可惜,我没没见上朗儿和倩儿最后一面!”钟涛有些伤感,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女儿,离开了家族去独自打拼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见面,作为父亲的钟涛自然是无比担心。
“这个,这个………”钟言嘟囔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安慰钟涛。
或许没有做父母,是无法理解父母的那种舐犊之情,哎,可怜天下父母心!
啪,钟涛一巴掌拍在钟言肩膀上,笑咪咪的说道:“你小子厉害,不愧是三弟的儿子,不过,那个你以后是叫我大伯,还是岳父那?这个要讲清楚!”。
“啊,那个那个我先去喝酒了!”钟言闹了一个大花脸,赶紧逃离了。
哈哈………,身后传来钟涛和钟博肆无忌惮的笑声。
夜晚,在笑声中结束,遥远的东方一幕火红升起,新的一天,又重新开始了,今天,会是谁倒下,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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