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家财万贯,自然是无扰无虑,我原想取出财宝,留一半我们兄弟做本钱,一半救灾民,这本是件大好事。现在,大哥不在了,就由二哥作主了,咱们还是将老大好好的掩埋了再说吧,大家结义一场,我们的确也一直是靠大哥过日子,不能薄待了大哥,咱们应厚葬他才是!”
杨开廷停了一下,接着说道。
老四周吉道:
“二哥,我知道你怀疑这件事是我干的,不错,是我和老三干的,我们原想和你商量一下,又怕你狠不下这个心。说实在的,咱们是结义兄弟,而且我们的一切都是靠老大维持,这份情我们是知道的。但是,我们完全可以自立的呀,本来老三的意见就很不错,咱们用一部份财宝做本钱就可自立了,可老大偏不让我们自立。他当然不紧张这批财宝,他家财雄厚,他要名声,可我们三兄弟是两手空空的,连住的地方也是靠老大施舍的。凭什么我们三兄弟一定要依赖于他过日子呢?有了这批财宝,咱们就可以马上富起来了,可他要拿去做好人。他如果同意三哥的意见,留一半给我们都可以容忍,可他存心要我们永远依赖于他,一点儿都不给我们留,我们就只有选择除掉他了!”
顾洞彬道:
“一开始,我猛然被呼喊声惊醒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就知道是你们干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因为我在我们四兄弟散去时已有了这个感觉。但是,我认为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但毕竟还是发生了,可你们想过没有啊?咱们出来行走江湖,讲的是一个义字,靠的也是一个义字,要是一个人忘记了这个字那将是悲剧的开始,要是江湖上知道了这件事的内幕,咱们还怎么立足啊?老大做事对不住你们那是老大一个人的事嘛,可你们为什么要滥杀无辜呢?何况咱们还一直靠老大生活着,你们看这件事怎么收拾嘛,我希望你们到此为止,事情不做已做了,不要再错下去!”
杨开廷阴险的说道:
“事情不做已做了,也没什么不好收拾的,江湖上的事,谁又说得好呢?老大又不是没有仇家,咱们对老大风光大葬,对外大肆追杀凶手,另一方面加紧追踪跑掉了的那个小兔崽子,无毒不丈夫嘛,斩草除根,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老大的产业咱们照样给他经营好就是了,等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小兔崽子回来把产业交给他,是顺理成章的事!”
周吉假意的说道:
“老大的亲属来过问他的产业怎么办?他的堂叔侄们,老大的姐妹们以及他们的后人都有权来继承过问这些产业,我们是无权的外人呀!”
杨开廷道:
“我说四弟呀,你是一时聪明,一时糊涂,我们是老大的义兄,老大的孙子失踪了,证明他还没死嘛,我们是他爷爷的义弟,有权维护他的权益,咱们帮他打理,等他回来接收,这就是最好的理由,再说有谁又不怕死呢?太不听话的,就叫人请他们去找老大说!”
周吉点头道:
“说得有理,就这么办,咱们马上给老大举行葬礼,同时派人追踪那小孩的下落,斩草除根!”
顾洞彬道:
“事已至此,我劝二位一句,追查小孩我没意见,但不能杀,最少现在不能杀,你们杀掉了他就等于丢掉了老大这庞大的产业,一个小孩子又有什么防备的呢,留着对大家只会有好处!”
周吉和杨开廷顾洞彬对陆雷一家人举行了隆重的葬礼。
掩埋了陆雷一家后,顾洞彬,杨开廷,周吉他们三人立即出发,开始寻找这批财宝。
他们找到山曲河上游,发现有一个不小的瀑布,瀑布从一个几十丈高的悬崖上直泻而下,大水幕后不知是何境况,直泻而下的水花激起一片茫茫水雾,使崖下呈现出一派蒙蒙胧胧的影像,只听见“隆隆”的山水疾泻而下,那入河的轰鸣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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