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坐落在南国老街的一个拐角处,年前,老街这里还是一个十分热闹的地方,各种小吃店林立。可是这几年,南国的发展迅速,加上城市进行文明改造。很多古老的建筑被拆,所有的小吃店几乎在一夜之间被连根拔起,那些梦想大赚一笔的青年的美好愿望瞬间破灭。像苏草这样从小在南国长大的,也都快有些认不出它来了。老街这块地方,由于改造之后,变得面目全非。越来越显得冷清,不过这种冷清倒让“祭司”这种老而有故事的咖啡店越发的有韵味。
“祭司”与其他的咖啡店不同,它一天一般从早上九点开到晚上十二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变过。“祭司”店里有个很大的书架,来这里的人,不是小声地聊着天,就是静静地看着从书架上拿下的书,轻音乐慢慢地响起,给人一种舒适感。“祭司”店内的格调与其他咖啡店相比也并无特殊之处,同样是以黄色格调为主,进门便可看见一个大吧台。
苏草快速走着,姚安就满头大汗的跟着,拉着两个行李箱,后背还背着一个红色的小书包。南国这个小地方,随便走走就会遇到一两个熟人,所见到的没有一个不打趣他们两。
“呦,小安帮老婆搬东西呢!”
“呦,两小夫妻干嘛去?”
每听到这些,姚安就笑得露出两排大白牙,他笑起来着实好看。苏草一般都假装听不到,不过要是碰到严大妈,她便会凑过去挽着姚安的手,装成很开心的样子,笑成一朵花。这严大妈一直心想着将姚安收作自己的女婿,每次看到苏草和姚安站一块,便黑着一张脸,对苏草冷嘲热讽的,硬是要将她那高材生孙女严安蓉搬出来,将苏草批的体无完肤。一开始,苏草还并不在乎,心想着,要是有人将姚安这妖孽给收走了,她奶奶便可消停些。可是,那严大妈是越说越过分,苏草终是忍不住了,于是,那严大妈越说,她就越和姚安腻歪,气死她。
他们走到祭司的时候,祭司还没有开门,九点钟的太阳已经高挂在每个人的头顶,老街有一排很老的紫檀树,据说真的很老了,苏草听她爸爸说,苏草出生的时候这一排的紫檀树就已经有一层楼高了,那年,天出奇的旱,据说是自从新中国成立以来最旱的一年了。那年,很多树都死了,有些水少的地方,人死了也不少,就连南国这个靠海的小地方,很多树都旱死了,老街这边只剩下这一排的紫檀树。所以,后来有一年老街要改造,政府部门打算将这些树换成那些好养活又好清理的树种,被居民们骂了个狗血淋头,最终作罢。苏草的爸爸苏源是一个作家,出过两本书,在一家报社当编辑。大学毕业后,带着苏草的妈妈回到这个小镇,后来生下苏草。
苏草和姚安两人站在紫檀树下,俊男靓女的俨然像是一对情侣。
突然间,姚安撞了一下苏草的肩膀。
“干嘛,能不能消停会儿。”苏草转过头去瞪了姚安了一眼,“傻了!”她看到姚安一脸的呆滞样,他顺着姚安的目光望去,一名女子正缓缓的走来,女子穿了一条黄色碎花裙,巴掌大的脸,出落的很。“那是闵青吗?”苏草盯着走近的女子,一边手狠狠地抓着姚安的手。
“好像,就是她。啊!痛!”姚安后知后觉。
“啊!对不起!”苏草松开了她的手,语气中没有一丝的歉意,因为此刻她的内心早已经乱成一团麻线了。“她怎么回来了!林翎姐知道吗?这下麻烦了!”苏草自言自语道,“要不我们两撤吧!”她看向姚安,征求意见。
“啊?我们撤?撤去哪啊!学校在那边呢!”姚安看着走近的女子,“不过我们两个怕什么啊?我们又没干嘛!”
“这不是尴尬吗?我们和苏修哥关系那么好,她看到我们铁定心中不舒服啊!”
“你别乱说!”姚安一反常态,庄重严肃的样子。“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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