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从衣袖中取出一袋钱币递给郭盖,他挥了挥手,笑着说道。
‘哎!闪鸣兄,请听吾一言,送汝等马匹是为了多谢,二位帮助真定百姓除去祸害,所以怎会无功?有功必赏!两位不必推迟’
张闪鸣知道郭盖不会收下钱币,随即转头对赵子游使眼神,他只是笑了笑说道。
‘闪鸣兄不必推迟,这也是郭盖兄一番心意,汝等收下便好’
张闪鸣知道事情已定,随即摇了摇头,抱拳叹息。
‘哎!好吧!闪鸣也只好收下,多谢郭盖兄赠马,闪鸣告辞!’
说罢,随即上马,李杉早已攀上马背等待,临行前四人纷纷抱拳,齐声说道。
‘告辞!’
‘架’两人立刻拍马离开,两人由真定出发,连日赶路由经过涿郡c广阳,最后到达渔阳。
此处便是与鲜卑的交界点,民土风情截然不同,亦有鲜卑风情,亦有中土风味,两者结合。
两人牵马入城,李杉忽然想到一点,连忙问道。
‘张闪鸣!鲜卑地域如此辽阔,吾等该由何处下手寻人?’
张闪鸣转头看着她一眼,说道。
‘不着急,不着急,咱们先行前去道教分坛,了解情况之后,再去鲜卑调查’
虽然周围非常热闹,两人却无暇欣赏,兜兜转转来到太平道分坛,对着守门信徒抱拳说道。
‘本人张闪鸣,相信大贤良师以交代了吧?’
说罢,拿出信物递给守门信徒,结果后睁大眼睛一瞧,连忙客气的说。
‘闪鸣兄请,马儿交予吾等便好,请直接入内堂稍作歇息,小人立刻传唤坛主’
两人将马匹交给信徒,然后步入内堂坐下,立即有人端来茶水,张闪鸣四下观望说。
‘此处建筑风格,带有些许异族风味,实在符合当地民情,果然别具一格’
李杉一巴掌拍打其肩膀‘啪’冷冷的说。
‘此时还有心情讨论这些?如今姐姐生死未卜,应该多想想该如何寻人,而不是欣赏房屋’
‘哎哟’张闪鸣手揉着被打之处,说道。
‘不必紧张,知情人士还未到,鲜卑地界又十分辽阔,着急也不能成事,不如缓和心情,以便思考’
李杉刚欲说些什么,门外此时走入一人,面带笑容抱拳说道。
‘二位特使,本人便是坛主,也是事件的知情人士’
两人随即站起,抱拳回礼到。
‘坛主好,麻烦告知事情始末’
坛主缓缓坐到一旁,回忆道。
‘最后一次与李怡特使联系,大约是在三个多月前,当时特使已在鲜卑多日,在信中告诉吾等,如今鲜卑分裂,正是传道的最佳时机,随即便赶往渔阳塞外,于辽西交汇点传道,之后便再无讯息’
张闪鸣摸着下巴,思索着说。
‘渔阳塞外与辽西交汇处?没有更具体的信息吗?如此模糊的地点,根本无法寻找,犹如大海捞针’
李杉点头,冷冷的说。
‘张闪鸣说得极是,坛主请仔细想清,有没有更加具体,或相关人物的信息’
坛主摸着胡子,思前想后,考虑片刻,李杉非常着急的盯着,张闪鸣亦是如此,然后突然想到什么,手指向上说道。
‘哦!对了对了!李怡特使提起一位名叫素利之人,之后音信全无’
张闪鸣摸着下巴,思索着问。
‘哦?素利?坛主是否知道此人?’
坛主摸着胡须,想了想说。
‘根据调查所知,素利乃鲜卑部落其中一名首领’
李杉恍然大悟,冷冷的说。
‘如此便好,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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