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稀奇。
但是在这寒冷的冬天的后半夜,一头看不到喘气儿的黑色毛驴驼着一个穿着民国式样红裙红袄,蒙着红盖头的女人来了,那就不是稀奇不稀奇了,那绝对是邪恶又恐怖啊!
按说做灵异视频的,碰到这种事情,恐怕都·会大喜过望吧?
就算不大喜过望,也会在第一时间打开摄像机。
这要是在以前呢!白鹦鹉也会第一时间这么做,有她的团队协作,她不需要害怕,只需要做好该做的就行了!
只是今天,她不敢了!完全不想面对,只是已经由不得她了!
随着小黑毛驴的步步迈进,驴上蒙着盖头的女人哼起了一个小调。
虽然是言辞不清,语调也有点怪异,可偏偏凑巧,白鹦鹉在山西做一期目的时候听过这个曲调。
这个曲调叫傻子娶媳妇,这个曲调虽然优美古朴,可是唱词却非常的粉,算是比较下流的那种,大姑娘小媳妇听了脸红耳热,那是绝对听不下去要纷纷走避的。
白鹦鹉听着这么个调调,再瞧瞧骑在毛驴上的红衣女人,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渗的慌。
这也不怪她,但凡是个人都得害怕,这深更半夜的,一个骑驴的新媳妇唱黄色小调,感觉上那是无比的荒诞诡异。
这时候小黑毛驴儿驼着女人已经走到了白鹦鹉的面前,白鹦鹉彻底是六神无主了!
她上牙打下牙问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毛驴上的女人没有理她,依旧自顾自的哼着小调。
白鹦鹉一连问了三遍,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只有那种原本带些喜庆现在听着却是无比诡异的小调儿在她耳边回响着,白鹦鹉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逃又逃不掉,打也打不过,对方也不出声,就这么哼着小调看着她。
没错,白鹦鹉看不到对方的眼睛,可是她完全能够感觉得到一双幽深的眼睛正在上下不停的看着她。
这种感觉让白鹦鹉透不过气,她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硬化了!
白鹦鹉自己从脚下到头上都是麻的,不但没有力气还渐渐失掉了知觉。
这种感觉再持续下去,白鹦鹉觉得自己就和死了没区别。
白鹦鹉逐渐有了失禁的感觉,下一刻将会发生她自己人生当中最不光彩的事情。
白鹦鹉咬了咬嘴唇,打死了也不能让这种丢人的事儿出现。
她要发飙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毛驴上的女人开口说话了:“小姐姐不要怕,我是没有恶意的。”
白鹦鹉鼓足了勇气准备发飙骂人了,做个泼妇总比做一个等下尿裤子的女人强!
听到毛驴上的女人说话,正好借题发挥,白鹦鹉大声说:“你到底是谁?究竟想要干什么?”
毛驴儿上的女人咯咯一笑:“小姐姐你容禀,奴家我今年方二八,名字就叫石月华,家住在前村的赵家坳,家里还有爹娘和哥嫂哇!”
白鹦鹉觉得自己要疯了!这个驴子上的新媳妇不但唱小调,现在又唱开了二人转。
估计要是再唱下去,没准儿就来一出王二姐思夫或者是杨八姐游春了!
此情此景,白鹦鹉怎么会有心情听戏呢?她巴不得这女人立刻说明来意,哪怕是说来要自己小命的,也比这样慎着好!
当女人唱到家里有爹娘的时候,白鹦鹉就听不下去了,立刻出言打断了对方的唱腔。
白鹦鹉怒吼着说:“你就别来这一套了!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虽然是个女人可也不能随意让人当猴耍,有啥话明说吧!”
毛驴上的女人又是咯咯一笑:“好饭不怕晚,人还是有点耐性的好!既然你不愿意听奴家唱曲,奴家就说说今天晚上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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