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一听,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切地问:“既然如此,那该如何是好?”
荀谌不正面回答,反问道:“依将军判断,在对人宽厚仁爱方面,您比袁绍怎样?”韩馥说:“我不如。”
“在临危决策,智勇过人方面,您比袁氏怎么样?”韩馥又说:“我不如。”“那么,在累世广施恩德,使天下人家得到好处方面,您比袁氏又当如何呢?”韩馥摇摇头:“还是不如。”
连提了几个问题后,荀谌这才说:“公孙瓒率领燕c代精锐之众,兵锋不可抵挡;袁氏是一时的英杰,哪能久居将军之下。冀州是国家赖以生存的重地。如果袁氏c公孙瓒合力,与将军交兵城下,将军危亡即在旋踵之间。袁氏是将军的旧交,而且结为同盟,如今之计,不如把冀州让给袁氏。袁氏得到冀州以后,他一定会厚待将军。公孙瓒也就不能和他抗争。那时,将军不但能获得让贤的美名,而且您还会比泰山更加安稳。希望将军不必疑惑!”
韩馥生性怯懦,缺少主见,听荀谌这么一说,竟然诡异的同意了,要说他当真甘心吗,这是不可能的。
可在四世三公的名望下,他治下的世家麾下的文武此时转眼间,韩馥才傻眼的发现,原来已经有一半以上投靠了袁绍,剩下的一半只不过是没有表态罢了。
而忠与他的能有几人乎,一时间韩馥心中充满了愤恨与颓废,他本就是袁氏故吏,可以说能坐镇冀州也是依靠了袁氏的声望,此时他发现时已经晚了。
虽然麾下文武也有几人一脸的不服气,愿意忠心韩馥,可他自己已经失去了进取的雄心,麾下文武的心已经散了。
公元191年,因幽州公孙瓒攻打冀州,韩馥一战败之,随后因麾下文武劝谏,最后亲派自己的儿子将冀州牧的官印送与了袁绍。
自此袁绍终于实现了他的报复,代领冀州牧,一时间冀州文武投效,冀州的府库更是钱粮丰厚,一时间在天下崭露头角。
在原本历史上韩馥准备投降袁绍之时,麾下就有长史耿武c别驾闵纯c治中李历劝谏说道,冀州虽偏,但麾下兵马百万府库粮草足以维持十年。
虽然其中有些夸大之词,但也证明冀州的家底丰厚殷实,也不愿袁绍处心积虑要谋划得到冀州。
袁绍代领冀州牧后送给韩馥一个奋威将军的空头衔,既无将佐,也无兵众,一时间韩馥当真体会到了人生百态。
随后袁绍代领冀州牧后,率军攻打冀州的公孙瓒才焕然醒悟,一脸的愤怒之色,这袁绍完全是把他当傻子耍。
他出力不讨好,还得了个坏名声,而袁绍却兵不血刃的得到了冀州,一时间心中愤恨的公孙瓒派人去找袁绍兑换二人只见的诺言。
政治是黑暗肮脏的,袁绍岂能如公孙瓒愿,当即发兵十万余征讨公孙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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