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跟她有着六分相似的女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诗云是谁?
她的孩子?
“诗云,是妈妈啊!二十二年了,妈妈终于找到你了。”女人此刻早已声泪俱下,眸中满是水光泪意。
不单是简单,就连她身后的张婶也是一愣。
这怎么回事?
简小姐的母亲,不是那个轮椅上的女人吗?
简单有些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细弱了声线:“你。你在说什么?”
“我是你妈妈啊!当时你被人拐走的时候,才刚会走,一岁三个月左右,我一直都在找你,怎么也没有想到你居然就在我的身边”
女人说的有些激动,眼眶红着,好似这二十多年来,她对孩子的思恋和寻找并未停止过的悲伤难过。
简单胸口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她眼看眼前陌生却该死地觉得有些熟悉的女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突然,有个女人上门来说,她一岁多就被拐走了,她才是她的亲妈,那轮椅上那个辛苦养育了她二十年的女人算什么?
简单的排斥甚至是抗拒让女人有些受伤,她收回手,有些失落伤心:“你不认我没关系,只要知道你现在还活着并且过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简单抬手揉了揉昏胀的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抬眸看了看眼前早已哭成了泪人似的女人,转而吩咐身后的张婶:
“你先招待一下这位女士,我去一下洗手间。”
张婶轻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简单这才步伐有些紊乱急促的离开了客厅
简兮和陈清民在香港,挂断电话后的简兮眸子轻颤,抬头看着蔚蓝的天色,眨着眼睛,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眼泪,可到底还是按耐不住,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
一旁的陈清民眉头一蹙,蹲下身来,出声问道:“是不是简单出什么事了?”
陈清民这么一问,简兮的眼泪越加收不住了:
“怎么办?清民,我要失去简单了。”
陈清民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伸手擦拭了她脸颊上的泪痕,“怎么会呢?简单是你女儿,怎么会失去她呢?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简兮哽咽着,吸了一口凉气:“简单不是我女儿。”
“。”
当天晚上六点多,一旁的顾妈妈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插手。
她站起身来,轻握了简单的手,温柔出声:“你别激动,我给你切点水果”
说完看了一眼身边的张婶,转而离开了客厅。
简单站在一旁,眸子始终看着右边的简兮,期盼着,希望着她能说些什么
良久,简兮终究还是出声说道:“简单,我是捡的你,你不是我亲生的。”
简单:“”
话音一落,空气再次寂静了下来。
随后,简单左边的女人哽咽着出声:“妈妈错过了你二十年的成长和时间,你现在就是不认妈妈,妈妈也没有什么怨言,只要你现在能好好的,妈就心满意足了!”
话音一落,简单红着一双眼眸,偏头看向左边的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人,冷声回应:“既然希望我好好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出现?还没有做亲子鉴定,不要一口一个妈妈叫得那么亲热好吗!”
简单的态度一句一字就像是一把刀子似的扎进了女人的心里,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简单居然会这么讨厌她。
一旁的简兮忘了自己的身份,有些不悦地出声纠正呵斥:“简单,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那你来告诉我,我是应该叫简单,还是叫诗云?”简单情绪有些激动,音量不禁加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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