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无际的花海里, 一位身穿白衣的美貌姑娘躺在其中,身上沾染了花瓣的汁液, 甜蜜的芬芳溢散开,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甜美的味道。
白衣姑娘十分貌美,她的皮肤很白,如同上好的白玉,清清冷冷的样子,比花更娇美。
然而此时, 却有几个身穿绿衣的仆从警惕地拿着刀剑,生怕那位美貌姑娘忽然发难。
樊一翁上前, 探了探她的鼻息, 转头对范湍湍道:“师父, 她好像晕过去了。”
“嗯。”范湍湍点头,深沉道, “将她带回去吧。”
在绿衣人正要碰到她时,范湍湍忽然道:“等一等!”
一群人不明所以地看着她,那几个人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范湍湍觉得让这群大老爷们碰小龙女不太好,虽然小龙女已经跟尹志平那啥了,她那么好看,旁边这几个人刚见到她时的反应范湍湍都看在眼里的。
她看了看周围,公孙绿萼不在这里, 现在让她过来也不太好。
所以就她一个妹子?
她纠结了一下, 痛快地走了过去, 两只手规规矩矩地不敢乱放。
身为一个妹子她容易么?范湍湍觉得以后也没有办法好好面对妹子了!
和汉子搞基也不行!
抱起小龙女的时候, 范湍湍运起了内力。她怕她这小身板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给摔了,那真的太丢人了!
小龙女不重,范湍湍一手从她膝盖窝传过去,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背后,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公孙绿萼一听说谷里来了外人就急匆匆地跑出去,没想到与怀里抱着人的范湍湍装了个满怀。
“爹?”
公孙绿萼看着父亲小心翼翼地将人放下,坐在一旁给那位姑娘把脉。虽然没有看到正脸,她也隐约能感觉到那位姑娘的美。
美人在骨,公孙绿萼自认与她无法相比。
她看了看范湍湍,虽已到中年,依旧能看出原本的英俊潇洒。她一身宝蓝色长袍衬得皮肤白皙,在为白衣姑娘把脉时温和了神情,十分专注。
“嗯。”范湍湍低声应了一声。
她在上个世界学习古墓派武功时多少知道了一些脉相穴道基础,现在做出这样的举动也只是想试一下,没想到还真给她试出来了。
小龙女气血翻涌,内伤很重。范湍湍好歹跟她练过同样的内功,也大概能猜到怎样治——
走火入魔是心病,要想根治只能靠她自己,或许还有杨过,等杨过找过来把话说清楚就好了。
范湍湍在心里叹口气,都是自己作的。
吩咐了下人去熬了一副治疗内伤的草药,范湍湍一转头就看到公孙绿萼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怎么了?”范湍湍问道。
公孙绿萼支支吾吾,“爹爹,看起来对这位姑娘很有好感?”
范湍湍反省了一秒,她没做什么暧昧的举动吧?再看公孙绿萼那复杂的眼神,范湍湍难得玩笑道:“莫不是怕她顶了你的位置?”
“爹~”公孙绿萼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爹后面的波浪号让她鸡皮疙瘩刷刷地起来了。
啊,淡定,要淡定范湍湍在心里对自己说,然后对公孙绿萼露出了“多年来”的第一个笑容。
公孙绿萼反而更加忧心忡忡,“爹爹,你喜欢这位姑娘吗?”
她鼓足了勇气说出这句话,忐忑地等待着范湍湍的反应。无论是平心静气的回答,还是板着脸的呵斥,都让她不知所措。
她私心里不希望多一个后母,可又觉得爹爹这么多年一个人过的十分不易,如果能从母亲那段感情里走出来再好不过。
“为什么这么说?”范湍湍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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