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起,她连忙向男人望去。
只见司汉年原本阴沉的脸此时更加阴沉,他好像感觉到容琪在看自己,猛然将头转了过来。
“小容,你现在都是我的人,还有什么不能给我说的,你和孟寒琛的那段时间已经是老黄历了,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将他翻过去?”
闻言,容琪浑身一震,司汉年这话说的好有道理,她的确是应该将自己和孟寒琛这段故事告一段落了。
因为太早了,早到她每次回忆起来都是那么清晰那么痛。
每每想起孟寒琛给自己的痛,她就恨不得立马将孟寒琛踩在脚底下,质问他当时为什么不相信自己,自己只是单纯的想和他在一起。
就这个想法,他都不能满足自己,都不能答应自己,而且因为那个女人把自己送进了精神病院。
那个女人就是她另一个仇恨目标,江若彤。
“汉年哥哥,我现在就是特别想知道,这两年来孟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江家的江若彤这两年来有什么比较引人注目的事情?”
容琪此时已经豁出去了,就算被司汉年笑话那哟如何。
总比事情藏在心里,憋着难受强多了。
正在开车的司汉年听到她这样说,回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女人一眼。
“a市着这两年来变化最为快的就是孟氏了,而且这里面也有原本江家三千金江若彤的故事,先是孟寒琛坐牢,接着就是江若彤和孟良晟宣布结婚,再接着孟寒琛和司家,司家大小姐司漫订婚,也就是我的女儿”
说到这里,他才想起来司漫的事情。
面容有些惆怅的看了容琪一眼,继续说道:“最后,孟氏的顶梁柱到了,孟占年死了,他也是我的老战友,正因为这样我才让自己的女儿嫁给此时已经一无所有的孟寒琛,可这小子竟然不识抬举,哎,算了,不说了,真是气死我了。”
说着,司汉年大手一挥,撇了撇嘴,显然是对孟寒琛彻底无语了。
“那这么说孟寒琛此时就是一普通人,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也没有显赫的家世了?”
说到这里,容琪一双美丽的风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目光。
见到她这样,司汉年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一声,“小容,我劝你还是打消了想和孟寒琛和好的想法,这种男人能在你最美的时候最就具有意义的时候能舍弃你,抛弃你,丝毫不怜香惜玉,那么你认为凭你现在这样能够得到他的心吗?虽然他现在一无所有,但他还是孟寒琛,未曾变过!”
其实他还想说,你现在是我的人,是我救出你来的。
但话到了嘴边却被他咽了下去,这样说的话会让容琪感到自己已经完全对她上心了。
已经爱她爱到不可自拔的地步了。
司汉年的这一番话,如一盆凉水一样,容琪瞬间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就在司汉年刚才说孟寒琛落魄了的时候,她心中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不是报复,竟然是想要和他破镜重圆,重修与好。
还好,在这紧要关头,司汉年一语惊醒梦中人,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是啊,就算他落魄了又能怎样,他还是他,还是那个绝情寡义的孟寒琛。
“告诉你吧,现在孟氏集团是有原本所有人都不看好的私生子孟良晟掌管着,并且这个职位是孟占年临死前自己决定,遗嘱上写的清清楚楚,他把孟氏集团百分之80的股份都给了孟良晟,而剩下的那些股份都在几个公司的元老手上,孟寒琛反而没有得到一股原本属于他的东西!”
竟然会是这样。
知道这样的消息后,容琪有些难以接受。
孟寒琛何等张扬浮夸,她可是深有体会,知道不少。
这样一个从小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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