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着一日的这番话,将口中的饭悉数咽了下去笑嘻嘻道:“听你说起这些,不禁让我记起一个故人来。”
“张嘴。”
一日不为所动,执着于喂我吃饭。
我张口嘴,接下他这勺子饭。
心里暗道:想用一口饭堵住我的嘴,没门。
含着这口饭,模糊不清的继续嚷嚷:“那个故人,当真是令我刻骨铭心,永世不忘。”
“张嘴。”
一日等不及我将口中的饭咽下,又送过来一勺。
我三两下快速将口中还来不及细嚼的饭菜一口咽下,然后张嘴等勺子刚送进来就咔嚓一声用牙齿咬住,一日使了点劲左右摇晃,我死死咬住就是不松口,他终于停止挣扎,淡淡问道:“这位故人是谁?”
我这才松了勺子,在胜利的咀嚼中喜滋滋的吐出一个名字:“白止。”
“张嘴。”
听了这个名字,一日没有任何反应,掐准时间再次送来一勺饭。
我别过脸,反正已经吃了大半碗,怎么都能扛到晚饭。
“你既然吃饱了,那就再躺会吧。”
一日收起碗勺转身离开。
我气呼呼的挥手就想去推刚被他扶起的圆桌,却被他抢先一步换了个位置。
“既然你不喜欢吃西红柿炒鸡蛋,那我再去学一道菜。”
一日权当我生气是在怪今日的菜又是西红柿炒鸡蛋,我也懒得跟他争,只当是这么个事,斜躺着不动。
权等他一走,便挺起腰板坐了起来。
我眼睛瞎,但耳朵尖得很,院外突然响起的走动声,让我有点讶异,在这住了好几日,这是头次有人登门拜访,也不知来的是个什么主?单从脚力来听,应该是个女子。
等等,女子,那不就是来找一日的?
“一日,这是你要我替你啊,鬼呀。”
一声鬼叫之后便是重物坠地之声,我歪着脑袋想了想,不敢相信这个“啊,鬼呀”指的就是自己,干咳几声,厚着脸皮问道:“咳咳咳,姑娘,大白日的哪来的鬼?”
这女子仍是惊恐无比:“你你”
“你是来找一日的?”
我倒真不想从她口里第二次听到“鬼呀”这个词,只好主动转移话题。
“是”
“红袖姑娘。”
前院响动这么大,眼睛耳朵皆比我灵光百倍的一日自然是听到了,只听他蹬蹬蹬的急促而来:“红袖姑娘可是给一日送活计的?”
“是是爹让红袖来说一声烦烦请一日师傅在三日内做三十个扫帚”
女子结结巴巴的说了老半天才把意思说明白,一日倒是温柔得很,态度也比对我和蔼许多,不但耐着性子等她结巴完还客客气气的回应道:“请红袖姑娘代为转告朱老爹,一日定会如期完工交货。”
“红袖相信一日师傅这是提前预支的银两。”
“如若红袖姑娘觉得不麻烦,能否请你替一日去集市采购一套茶壶?”
“昨日不是刚买过吗?”
“也不知是从哪跑来的野猫尽对着茶壶撒气,昨日托姑娘买的那只又被撞碎了。”
野猫?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
“红袖姑娘是吧?”
我一听这女子终于又想起了我,赶紧自我介绍道:“吾儿一日经常跟老身提起姑娘,说姑娘不但生得好容貌,还长了一副好心肠,今日一听,果然不假,老身真是欣慰。”
“焱”
“宴请感谢红袖姑娘的事以后再说,吾儿别急。”
我忍住笑愣是将六旬老太的强调拿捏得分毫不差。
“您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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