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九月刚刚下完一场秋雨,秋高气爽,蓝天白云,连空气中的雾霾也跟着好了许多。
“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啊 ”,颠巴在北京大街上的刘和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儿,心里说不出来的高兴。
事实上他也没理由不高兴。
刘和出生在炎黄国北方的一个落后农村,父母没什么文化,方圆附近的村里也就出了他这么一个大学生。这在当下这个教育资源极度不均衡的年代也是相当的不容易了。
在国内一流的江南大学毕业后,他不仅花光了家里全部的积蓄,还欠下了乡里一笔不小的借款,家里已经没条件再供应他继续读研了。
为了能够继续上学,无奈他只好大学毕业选择了参军入伍。
当了两年的大学生兵,不仅按照政策国家给补偿了四年的学费,还拿到了七八万左右的退伍费用,读研的经费差不多是够了。
在部队里他除了训练就是学习,在第二年也如愿以偿地考上了炎黄人民大学的研究生。
万事俱备,只欠退伍。
这不,刘和退伍回家刚好赶上开学的日子,就兴冲冲地来到了炎黄国首都准备入学。
“哎!哎!哎~~~,小心!!!”幻想着自己马上就能当上ce一,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刘和同学忽然听到前边大妈的一声大喊,顺着大妈手指的方向抬头一看,刘和不禁心中大喊:
“哎,我泥马”
东汉灵帝年间,张让c赵忠等十常侍把持朝政,玩弄皇帝于股掌之中。十常侍在朝外横征暴敛c卖官鬻爵,他们的父兄子弟遍布天下,横行乡里,祸害百姓,无官敢管,东汉政治变得越来越黑暗。再加上连年的天灾c瘟疫,越来越多的百姓丧失土地甚至卖身为奴,过着食不果腹c衣不蔽体的生活,整个中原大地哀鸿遍野c民不聊生。不堪剥削c压迫的劳苦大众走投无路,纷纷揭竿而起。
汉灵帝光和五年(也就是182年)春,司隶河南尹洛阳城刘虞宗正府,府里上上下下的的丫鬟仆人们个个面色焦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奔走。
府主大厅内,一个二八年纪的丫鬟正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娇小的身体由于担惊害怕忍不住的瑟瑟发抖。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刘虞站在前方紧握着双手c面色凌厉地质问道。
“回回老爷,今今天公子嚷着要奴婢带他溜后门去南郊放风筝。公子正玩的开心,不巧天降大雨。我我担心公子着凉,劝说公子早些回府。公子正正在收线,突然天空就打了雷,然后就然后就”
话说到一半,丫鬟就已经瘫坐在了地上,哭哭啼啼的说不出话来。
“夫人!”
刘虞的妻子钟氏听到儿子的遭遇一时气急攻心,竟是一下子晕厥了过去。
“来人,先扶夫人下去。”刘虞此刻心里也十分的难受,今年他已三十有七,却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但是作为一家之主,他知道这时候自己绝对不能倒下。
“你们都先下去吧。管家,带我去看看和儿吧。”刘虞无力的摆了摆手,然后朝着边上看上去五十上下,虽然瘦削却颇显得矍铄的管家刘能说道。
“郎中来了吗?”刘虞在路上边走边问管家道。
“回主公,已经请了洛阳最有名的赵郎中。我吩咐过下人直接带赵郎中去公子府,想必这会儿马上就到了吧。”
刘虞府东边的一个院落里,院子中央有一间偌大的房间,一个十四五岁身着青色锦衣的丫鬟站在雕花硬木床头,焦急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年轻公子。
这个年轻的公子便是刘虞的唯一的儿子刘和,今年刚刚十二岁。
此时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嘴唇干裂青紫,脸色也是一股不健康的惨白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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