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缓和的脸色再板办起来,“你收留的是个丫头?”
鲍北浑身紧绷,“是的,爷爷。”
老爷子筷子一撂,怒道,“我说过,你在成为家主之前,不能近女色,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后妈眼底划过一丝得逞之色,适可而止的解释道,“爸,您误会了,小北和那个女孩子没有瓜葛,只给了人家两千五一个月呢,哪里是那种关系,我就是怕小北名声不好。”
“那也不行。”老爷子眼睛一瞪,“女人就是女人,红颜祸水。”
鲍北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沉着脸道,“爷爷,这次要不是她,孙儿可能不能活着回来了,就是祸水我也认了。”说着站起身,“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你”老爷子眼睛一瞪,重重地靠在背椅上。
后妈赶忙轻拍着他胸口顺气,“爸,别气,他们国外都是这样以自我为中心的,他长大了咱们也管不住了,由着他吧。”
老爷子冷哼一声,“我的孙儿岂是外面的狐媚子能够沾染的。”冲身后一直立着的老者仰了仰下巴,“你,去查查看那个女孩究竟是什么人,小北的品性我是清楚的,要有什么事,一定是那个女孩的问题。”
后妈的手僵了僵,心里抱怨为何老爷子就这样偏袒鲍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雷打不动的信任他。
她面上极快的换上笑容,“呵呵,爸说的在理。”
这一场各怀心思的家宴,没过多久就散了。
鲍北立在窗前,看着窗外明亮的月色,心中却满是忧伤。
楼下房间住的是爸爸和后妈一家三口,他每次一到这个房间,听到后妈穿透楼板的笑声就觉得浑身难受。
那个笑声应该是属于他妈妈的,那个被宠爱的孩子应该是他才对。
鲍北自嘲的笑笑,明天,人家的儿子都要举行成人礼了,自己到底还在奢望什么?
鲍家除了是灵师世家,还经营着各类的产业。
昨日老爷子说的银行就是其中一个。
弟弟鲍礼的成人礼,邀请的大多是这些生意上的伙伴。
在一群打扮得逼人贵气的少男少女堆里,鲍北低着头靠坐在花坛上,竟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
只偶尔抬起的帅气脸庞,引得少女们频频侧目。
“北哥哥,我可找到你了。”一个俏皮的女声,打断了鲍北的沉思。
“莺莺,你来了?好久不见。”鲍北笑着打招呼。
若是末竹在这里一定会惊讶,此刻鲍北的笑容纯净得就像个孩子,就像幼时遇见玩伴时,发自内心的笑容。
莺莺也不嫌花坛脏,顺势坐到他身边,“上次继承仪式本来想你和好好叙叙旧的,没想到出了那些事,你这些年在国外过的怎么样?”
“还好,你呢?”鲍北笑道。
“我啊。”莺莺眼珠子转了转,“过的不好。”
“怎么了?”鲍北眉头一皱。
白莺莺是他小时候的玩伴,那时候母亲还在,几个哥哥也没有争斗之心,一切的一切都还是很美好的。
他和白莺莺之间拥有最纯粹的感情,也拥有最美好的回忆。
白莺莺嘟着嘴,“你还说呢,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走后,哥哥们老是欺负我,都不跟我玩。”
“傻瓜,你想玩还怕找不到人?”鲍北失笑,宠溺地刮了刮他的鼻子,“我的千金大小姐。”
“那些人都不是真心我和玩的,都是想要接近我爸。”白莺莺低落道。
鲍北正不知道怎么安慰。
她突然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他,“我想你了。”一双柔嫩的小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粗大的手掌。
鲍北怔了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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