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心吓坏了,抬头看着皇甫凉,看着这个从小没见过很多面但却像大哥一样疼她的哥哥,“你要娶我?你明知道我有喜欢的人。”
皇甫凉摇摇头,“丫头,我怎么可能娶你,一旦我娶了你,父皇肯定会给我扣一顶结交大臣的罪名,所以,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但却不会给你名分。”皇甫凉说的波澜不惊,好像在说一件无关乎自己的事。
“凉哥哥,你在跟沁心开玩笑对不对,”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的滴落,沁心不敢相信这会是眼前这个人说的话。
“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丫头,我只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给你一次逃跑的机会,想好了,今晚我在这等你的答案,要不要救你大哥,你自己决定,还有,我要提醒你一句,未冬宁不爱你。”说完皇甫凉径直离开了,出来房门微微停顿了一下,有不忍,但却也有决绝,没有勇气转身看一眼沁心,快步离开了。
沁心瘫坐在地上,她脑袋一片空白,不想去想,不敢去想,因为她脑子里反反复复就只有一句话‘未冬宁不爱你’,她又怎会不知道。
沁心没有离开逍遥王府,一定要救大哥,这是不需要想的事,可为什么她却有想逃离的冲动,她真的不敢离开这里,因为她害怕,怕她一旦踏出那个大门,就再也不会回来,她爱她的冬宁哥哥,她也要救她大哥,她该怎么办,谁来告诉她她该这么办。
浮沉巷,樱黎看完了萧荷递来的信,将信小心的放到了抽屉里,“把冬宁找回来,无论他在做什么。”
未冬宁满是疑惑的来到樱黎房里,在看到樱黎一脸严肃的坐在桌前的时候,他更加觉的不对劲,“阿黎你找我?”
“坐。”樱黎下巴微扬,示意他坐下。“冬宁,你来巷里多久了?”
未冬宁听了这话眉头一皱,“五年了。”
“嗯,五年了。”樱黎不停的点头,将手中把玩的酒杯递到了未冬宁眼前,未冬宁接过酒杯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所以你已经无条件信任我了是么?”
未冬宁看着樱黎没说话,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所以有些事,你不该瞒我的,一开始就不应该。”
未冬宁猛地抬起了头,他不敢说话,因为他不知道樱黎指的是哪件事,或者说他害怕是那件事,一个他隐瞒了五年并且向永远隐瞒下去的事。
樱黎也没有说话,她静静的看着未冬宁,等着他先开口回答。
“阿黎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未冬宁其实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轻轻一笑,知道了其实也挺好的,从此他就真的是纯粹的爱着这个女人了,没有隐瞒,没有愧疚。
“如果我说我从来都知道呢,我只是从来都不建议而已,我一直都在等,等你主动告诉我,等你真的放下。”
“我早就放下了。”未冬宁低下头,以为自己说的话能让人信服。
“未冬既是秋,宰相府的二少爷,秋博宁!即便决心与那个王府再无瓜葛却依然忘不了自己姓秋的事,你说你放下了?”是质问,却忍着痛。
樱黎并不想去揭他的伤疤,因为她知道那种痛,那种痛的窒息,却不知伤口在哪里的痛。但又有何办法,冬宁就像受伤的野兽,独自一人藏起了自己的伤口不让任何人触碰,所以那致命的伤口,从未痊愈过。
未冬宁忍住了想哭的冲动,“樱姐姐,冬宁只是,只是怕你不要我,你会怪我吗?”
“呵,傻孩子。”樱黎笑了笑,多久了,他都没再叫自己一生姐姐。
“如果不是沁心,我想我会一直等下去吧,即便你永远不开口。”
听到沁心的名字,未冬宁的情绪瞬间收住了,“阿黎,我们秋家和慕容家之间的事,我不想再说,你都知道”
“可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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