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确定,回到摄政王府,她一时坐立不安,于是便到了天舒阁去找蔡先生,想跟他商议一番。
可是进了天舒阁,她却没看到蔡先生的身影,屏风后的套间里时不时传来文秀书生木修岩的咳声。
她不由得一愣,转过屏风,只见文秀书生披着件薄薄的衣裳,坐在桌案前描绘军用地图。
叶芷蔚见他全神贯注,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进来,于是只好故意清清了嗓子。
木修岩抬头见到她,立即起身施礼:“小生见过王妃。”
木修岩这个人颇有文才,但为人却死板克己,她能跟蔡先生说说笑笑,可是到了木修岩这里,只能无奈的打起官腔。
“怎么,身子不舒服?”叶芷蔚问,“崔先生在府里,要不要寻他来瞧瞧。”
“小生无事,不劳王妃挂记。”木修岩面无表情道。
叶芷蔚站在那里,木修岩便也一直陪站在那里,她几次想开口说起宫里的事,可眼见木修岩全部心思都投在了那副地图上,只好惺惺离去。
晚上,叶芷蔚去了凌钰的院子,陪她用了晚膳,两人饭后坐着闲聊,一边看着屋里的丫鬟在灯下做针线。
凌钰让丫鬟做了好几套小孩的衣裳,春夏秋冬,四季都有,叶芷蔚时不时拿起这个,看看那个。
凌钰笑道:“你莫要急,等这一套她们做完了,便让她们再给你做。”
叶芷蔚吐了吐舌头,“我才不急,算起来我要到八月才会生,倒是母亲要提前准备着些。”
两人正说着话,忽听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王妃,前院的侍卫来寻您,说是有要事。”
叶芷蔚一愣,凌钰道:“既然有事你便先去吧。”
叶芷蔚生怕凌钰会担心,没有马上走,而是陪着她又说了会话。
等到出了院子,她见前院的一名近卫军头领站在那里,神色焦急。
“有何要事?”叶芷蔚沉声问道。
“启禀王妃,是天舒阁的事。”近卫军头领压低声音道:“时才天舒阁顶楼冒出烟来,可是属下又不能擅自进入查看,所以只能来找王妃拿个主意。”
天舒阁乃是摄政王府绝密的所在,不只是近卫军,就连暗卫也不能随意进入。
叶芷蔚闻听此言,便急急跟着来到前院。
只见天舒阁顶楼的一扇窗户里冒出阵阵白烟,看那模样,好像是什么起了火。
“我去看看。”叶芷蔚抬腿便想往门里闯。
近卫军头领吓的连忙拦在她面前,“王妃不可!”
天舒阁里若是起火,过后摄政王知晓定会动怒,不过还不至于要了所有人的性命,可是王妃若是进到楼里被火伤了,那么他们全体可是要掉脑袋的。
跟随在风暮寒身边这么久,他们这点眼色还是能看向出来的。
“没事,我先进去看看。”叶芷蔚看着那道白烟思忖道,“看样不像是烧的很厉害,我又不走远,有事随时叫你们进来便是。”
近卫军头领犹豫再三,这才答应了。
叶芷蔚进了天舒阁,顺着木楼梯一路来到顶楼。
刚推开房门便闻到一股烧焦的气味。
只见桌案上,烛台倒在那里,羊皮的军用地图烧的只剩下了一半。
叶芷蔚飞快的扫了一眼屋里,只见不远处的几案上摆着茶壶和茶具,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抄起茶壶,向着羊皮地图浇了下去。
火星一下子熄灭了。
屋里没了烛光,显得有些昏暗,她退到窗口,想要告诉外面的人自己没事。
可是她的脚底下却突然踩到了什么,她一下子摔倒在一个软软的身体上面。
“哎?”
她这才发现,文秀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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