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瓜葛,而且自成婚后,他的府里也只有一位正室,想必眼前这位沉睡的女子便是摄政王妃了。
蔡先生低着头,静静的坐着,川明不知什么时候退了出去,书房里安静的只剩下风暮寒轻轻翻动纸张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暮寒腿上的女子动了动,翻了个身。
风暮寒这才将他的左手从她的身上收回来,头也不抬道:“醒了?蔡先生过来了。”
那女子睡眼惺忪的坐起来,嘟着粉红的樱唇,“我饿了”
风暮寒无声一笑,随手将桌案上的金漆点心盒子递到她手上,“先用些,再有一个时辰便要吃午饭了,你先跟蔡先生把正事办了,待午饭时我们一起去母亲那里用。”
“知道了。”
蔡先生不知所措的看那女子嘴里叼着块饼干,站起身来,向他招手。
蔡先生偷眼去看风暮寒,只见他始终低着头,对他们视而不见。
“王王妃”蔡先生小心翼翼的跟着叶芷蔚来到书房的内间屋,那里相较与外面狭窄许多,三面书架前摆着一张桌案。
叶芷蔚大大方方的坐下,指了指旁边的位子,“蔡先生请坐。”
蔡先生一头雾水的见叶芷蔚将笔墨纸砚推到他跟前,然后将一张奏折摆在他的面前。
“这是”
“我来念,你来写。”叶芷蔚淡淡道,“对了,记得要以摄政王的笔迹来写。”她没心没肺道。
只把蔡先生吓的险些将笔掉到了地上。
叶芷蔚却不管那些,直接口述,蔡先生只好硬着头皮以风暮寒的笔迹在奏折上落笔。
好不容易捱到晌午时分,叶芷蔚将处理完的折子交给风暮寒后便先跑去凌钰那里,等着用午饭。
蔡先生这才满头大汗的来到风暮寒跟前,犹豫道:“王爷,此等朝中大事岂能儿戏,在下虽擅于模仿笔记,可也不能就这样任由王妃乱来”
风暮寒头也不抬,将那些折子丢到他面前,“你且看看,这些可有纰漏?”
蔡先生只得老实坐下来,将那折子看了一遍,“并无不妥之处。”
风暮寒抬起头来,平静的注视着他,“既然并无不妥之处,你还担心什么?”
“可是”蔡先生紧张道:“女子参政祸患无穷啊。”
风暮寒突然冷笑一声,“她若真的心在此处,本王倒不介意拱手相让。”
“王王爷!”蔡先生没想到摄政王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禁大惊失色。
“只可惜,对她来说这不过是些儿戏。”风暮寒信手将折子丢回桌上,眼中尽是不屑之色。
蔡先生心中瞬时转念,没想到摄政王竟能如此信任自己的王妃,若真能二人同心,也不失为美事一桩。
想到这里蔡先生立时起身拱手施礼:“在下明日再来。”
风暮寒只“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客套话,川明进来带着蔡先生离了书房。
从这一日起,蔡先生每天都准时到摄政王府,帮着叶芷蔚批改奏折。
相处的时间久了,他也渐渐发现,王妃性子极为随和,从不在他们这些人面前摆架子,而且她还经常同时处理折子跟府里的大小事务,有一次蔡先生差点提笔在奏折上写下:猪肉二百斤的字样来,险险让他崩溃。
朝中大事,没想到竟是在这种气氛下批就的,也不知那些大臣若是知道了,心里会是个什么滋味。
转眼间,到了大年三十。
蔡先生早早的回去了,风暮寒独自一个人在书房里盯着手里的奏章出神。
门外突然响起叶芷蔚的脚步声,他顺手便将那奏章藏到了桌案底下。
“宫里来人了。”叶芷蔚进来道,“刘公公现在正在客厅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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