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谁走了?”叶芷蔚语气豁然变冷,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里竟带着凌厉,横着管事妈妈。
“三小姐莫要再自欺欺人了。公爷已让歹人害了,就算你不承认但那件血衣就摆在那里,也不容你不承认。”
叶芷蔚冷笑一声,“区区一件血衣能证明什么,你是大伯母身边的老人,竟敢胡言乱语。想必平日伯母待你太过和善,若是伯母不介意,我正好替你一起将这刁奴处理了,反正外面院里还跪着好些个人呢,一个人也是打,二个人也是罚。”
大夫人满脸的错愕。看着面前的叶芷蔚,就像不认识她似的。
打小时起,三小姐一直都是个老实怯懦的性子,这一点非常像闵氏,虽说在闵氏死前的那段日子里,她的性子有些改变,可大夫人也只当是她身边米嬷嬷的教导。当时她还是个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自己想到那些事。
可是现在,她没有想到。一切都好像又重现了。
三小姐坐在那里,身边虽然不再有闵氏与叶淮安的庇护,但她却仿佛比原来更加光彩照人。
她不由得想起了每日都在绣楼上哭泣的叶瑶琴,她的左胸伤成那个样子,只怕想攀高枝是难上加难了。
全都是眼前这个丫头害的,都是她!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大夫人只觉嗓子里堵得难受。
本以为夺了叶淮安的公爷之位。她的宝贝女儿便能堂堂正正的当上镇国公府的嫡女,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且在听说叶淮安出事后,这个丫头竟一点也不慌张,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那笑容就像是对她的嘲笑,笑他们大房,就算得了公爷之位也是枉然。
看着叶芷蔚那双像极了叶淮安的眼睛,大夫人只恨不得立即将它挖出来,下意识的,她向着叶芷蔚伸出手来
她要让她知道自己所处的困境,她要让她屈服,向她低头!
米嬷嬷看到大夫人眼中带着恶毒的光华,向着叶芷蔚伸出手来,心中不由得一惊。
虽然她也知道大夫人对三小姐没安什么好心,可是像这样如此明目张胆的直接伸手,这是要撕破脸了么?
她上前一步,想将叶芷蔚挡在身后。
虽然她的身份只是个下人,但她是亲眼看着三小姐一天天长起来的,在她心里,就如同自己的女儿一样,她怎么能容忍别人如此欺辱她。
“哗啦!”一声响,所有人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大夫人低下头来,只见脚底下躺着一只碎裂的杯茶,滚烫的热茶全都泼在了她的脚面上。
“啊!”大夫人这时才觉出脚背上传来一阵剧痛,与此同时,她伸出去想要抓叶芷蔚的手被人握住了。
“大夫人!”管事妈妈急忙上前,但米嬷嬷却抢先一步,将她挡在了身后。
“你这是干什么,快些让开!”管事妈妈怒道。
米嬷嬷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
虽然她不知道自家小姐要如何应对这一切,但只要她在,哪怕拼上这条老命,也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叶芷蔚刚才故意将小莲送来的热茶掀到了地上,正中大夫人的脚背,趁着对方失神的功夫,她才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大伯母,您这是想要打我么?”她今年才不过十三岁,声音还带着一丝稚嫩,不过她扬起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惧意,她直直的盯着大夫人的脸,“不知我犯了何错?大伯母竟要如此欺辱一个没有依靠的孤女,您是让占了我父亲跟母亲的家产么?”
大夫人心里不禁一紧。
她自然是想着吞占了闵氏的嫁妆,因为她还想寻找那枚皇后娘娘需要的玉片呢,这么多年,也不知闵氏将它藏在了哪里,她竟遍寻不得。呆叉每血。
可是这事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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