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静。”
常青闻言,屏退了所有宫人,只留下自己在殿内看守着铭帝。
奔波数日,夏清王夏侯暄已安全地回到了京都,而他回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进宫向铭帝告状。
“父皇,就是这样,为了救我和风太医,大哥竟然主动提出用自己做人质,最终惨遭毒手。”夏侯暄面带忧色,诉说着此行的凶险。而铭帝在听完这些后,竟然不发一语。
见铭帝表情淡淡,夏侯暄还以为铭帝是因为不想查清此事。毕竟,在他眼中,打小铭帝就不喜欢夏侯昭的。可现在此事已经不仅仅是夏侯昭的死不瞑目了,更关系到另外的一个主谋。
现在夏侯昭已死,而夏侯晔又一直为铭帝所器重,夏侯暄也不得不先下手为强,要是等到圣旨一下,自己便会错失良机。
“父皇,虽然您不喜欢大哥,可大哥毕竟是皇族血统,死得如此凄惨,您怎能如此无动于衷?”
铭帝抬眼看了看眼前人,轻叹道:“朕并不是对夏侯昭的事漠不关心,此事,朕自会派人查清一二。”
见铭帝终于有所表示,夏侯暄心中暗自得意,这时候又假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父皇,儿臣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仿佛能猜到夏侯暄所讲,铭帝兴趣缺缺。自打国师出现,又说夏侯昭没死,他又哪里能对此事提起兴致?
“那日追杀我和大哥之人,似乎并不是杀手,而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此言一出,不说铭帝,就是常青也吓了一大跳。他侧目看了看铭帝的脸色,并不算好,于是出言道:“清王,此话当真?”
“常公公,此种大事,本王怎敢胡说。”言罢,他还伸手入怀,摸出一个令牌交于常青之手。常青一见,不由面色大变,小心翼翼地将令牌交于铭帝后,方才喃喃道:“皇上,这令牌似乎出自辅国大将军席下的先锋营。”
铭帝一听这话,双目圆睁不敢置信地将令牌翻了一面,当看清背后小小的一个“强”字时,甚至连手也开始发抖。
旭国有五路大军,分别为:骠骑大将军吕禄所辖的旭勇军二十万,于旭国之东。镇军大将军张自楪所辖的旭英军十万,于旭国之南。冠军大将军钟进东所辖的旭敏军十万,于旭国之西,怀化大将军唐玉所辖的旭雄军十万,于旭国之北。唯有辅国大将军刘海所辖的旭强军留在京都,居中以卫皇朝。
而这五路大军,每军都有特定的令牌作为身份象征,而强字令,便是旭强军所有。是以铭帝一看到强字令,哪里能不惶恐。
“去,把刘海给朕叫来。”铭帝气得脸色发青,他就是再不待见夏侯昭也是他自己的事,容不得别人侵犯他的皇族威信。
夏侯暄见铭帝的火气已然达到极致,忽而假意气愤道:“没想到居然是刘将军搞的鬼,真是看错了他。六哥就更惨了,居然还收了刘将军之女,打算立为侧室,当真是瞎了眼了。”
此言一出,铭帝又何常听不出这弦外之音,自古以来,储君之位便是皇子必争之位,而此时夏侯昭传言已死,他又如何看不出夏侯暄的心思。只是,他却不相信夏侯晔会对夏侯昭下此毒手。
“暄儿,你无端提到你六哥作甚,即使他纳了刘家之女,那也与此事无关。”铭帝此言,袒护之意十分明显。夏侯暄自然也听得出来铭帝的意思,于是再不多言,只静立一侧,心思又百转千回。
铭帝召见刘海之时,夏侯暄一直静静地听着一切,但刘海始终不肯承认那批杀手是他的兵。夏侯暄本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于是也只得作罢。但经此一事,他已然看出刘海是夏侯晔的人。
离开昭和殿,夏侯暄十分不快,自小铭帝就喜欢夏侯晔多一点儿。他无论多努力,父皇的眼中仍旧只有一个夏侯晔。所以,他发誓一定要让铭帝看到他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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