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子渊点点头,看着沈楚楚上了马车,马车也越走越远。
景年看着他们两个人,只觉得是腹黑碰到腹黑,一个外热内冷的小妖孽,一个外冷内热的大腹黑,还真是有趣。
夏侯子渊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对着景年说道:“备马。”
景年不知主子的心思,却立刻去租马之地牵了两匹马过来。
沈楚楚坐在车里,小心的掀起小小的窗帘往后看去,却已不见夏侯子渊和景年的踪影。
不知为何,她心底总是心神不宁,不过即便夏侯子渊怀疑她也不怕,没有确凿的证据,那人是不会来质问她的。况且她做的事,和他也没有半分关系,只希望他不要狗捉耗子,多管闲事了。
东郊官道上,两匹骏马飞奔而过,马蹄声阵阵,扬起一阵尘土。前面赶车的马夫也不由回头看是何人。
只见那两人直直勒马,挡在他的车前。
“租你马车的是什么人?车里的人是谁?”一个锦袍男子下了马,俊朗的面容如同天神般,声音威严,让马夫的心不由害怕。
“车里,车里是一个人。”马车颤颤巍巍的回答道,“之前租的人,她们让我,闭了眼,没有看到模样,只知道,是几个姑娘。”
锦袍男子对身旁男子点了点头,那男子授意后,直直绕到马车后方,上了马车。
“主子,您过来看!”那男子一声惊呼,不知看到了什么。
锦袍男子闻言进了马车,看到躺在车里半死不活的老妇人。蹲下身子给老妇人检查了一遍,眉头越来越皱。
“这么狠的手,那女人也下的去!”夏侯子渊冷喝了一声,神色中满是戾气。贪生怕死,手段毒辣,不愧是相府的子女,真是蛇鼠一家,没有一个好东西!
景年亦皱着眉,看着躺在车板上的妇人,眼中不知闪过何种神色。过了半晌,抬眸对夏侯子渊说道:“主子,这人好像是相府的人。”
夏侯子渊闻言看向景年,却听景年说道:“这应该是相府的下人,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夏侯子渊低头看着林妈半晌,沉默不语,眼中神色不断翻涌,“景年,我们走。”
“是。”景年应声,下了马车,问了车夫一些事后,交代他不得声张。而那车夫知道这事不得了,也知道之前的雇主的交代,到了那个城镇后,让其他的人载这马车送回指定地点,而他只要尽快远离那个地方便好。
“景年,你先回去把这事查了。”夏侯子渊握紧马缰,双腿一夹马腹,马便跑了起来。
景年看着夏侯子渊消失在官道的树影拐角处,才驱马向相反方向跑去。
马车稳稳停在相府宽阔的门前宽道旁,沈楚楚下了马车,青竹则是将钱给付了。却见相府门口的石狮子旁停了一辆马车,马车规格宏大,但装饰却简单质朴,丝毫不彰显华贵。
沈楚楚前几日也把京城的各名门望族都了解了一遍,也认的各家马车上的标识。沈楚楚向马车的车身望去,竟是抚东大将军的讳饰。
沈楚楚心下一喜,急忙抬脚进入府邸。
沈楚楚走的急,在拐角处,迎面撞上一个同样走的急的下人。
“小的该死,小的不长眼,小姐恕罪。”那人声音低沉,头也不抬,直接跪了下来。
沈楚楚低头看了他一眼,心里记着杨应,也没空和他多说两句,随口说了一句“无事”就绕过那人走了。
刚走过拐角,青竹突的拉住沈楚楚,表情欲言又止,“小姐,那人,认的。”
沈楚楚明白她话中的涵义,心下一突,急忙回头去看那人,只看到那匆匆离去的背影,微微眯了眯眼,看来那人没有认出青竹来。
“那人武功如何让?”
青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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