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国徽c飘扬的国旗,挺立的卫兵,使省政府大门愈发显得庄严肃穆。
郝歌天刚会见完港商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正脱掉西装活动着胳膊腰身。
这时,张秘书推门而进,走到郝歌天面前汇报道:“郝副省长,高速公路巡警大队的高朋辉已经等您很长时间了,您看?”
郝歌天显然已经记不清高朋辉是谁,想了半天问道:“高朋辉?”
张秘书连忙提示道:“您不是在医院见过他吗?当时他说是叶筱薇的同学”
“哦!”郝歌天终于想起来了,但突然不解地问:“他他来干什么?”
“他只说有急事,问他什么事他不肯说。”
“那请他进来吧。”郝歌天想了想说道。
张秘书应了一声,转身出门去叫高朋辉。郝歌天则坐回到办公桌后,戴上老花镜,开始批阅文件。
片刻,张秘书将心急火燎的高朋辉让进办公室。
“郝省长!我”高朋辉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哟,小高呀,别急别急,有什么事坐下说,来,这边坐。”郝歌天说着,起身把高朋辉拉到沙发上坐定,然后对张秘书道:“小张,倒茶。”
“不用倒了。郝省长,我太冒昧了,不过,事情挺急的,我就”高朋辉说着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水。
郝歌天却气定神闲,微笑着说道:“我只能给你10分钟时间,啊,一会儿我还要去开常委会。”
“是,是筱薇的事,她被检察院给带走了!”
郝歌天闻听此言不禁脸色一变,对正在倒茶的秘书道:“小张,既然小高不喝茶,就不要倒了。你去把常委会上的发言准备一下。”
张秘书应了一声退去。
郝歌天关切地问道:“小高,你慢慢说,小叶她?”
“我也是听他们单位的人说的,说是因为梁少萱的事拘传了她”
“梁少萱?他的什么事?”
“听说是经济上的事,说他受贿,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受贿?”郝歌天不禁皱紧眉头,然后问道:“确实是省检察院的人吗?”
“是他们。我一听,马上去了省检察院,想见筱薇一面,可他们就是不准。”
“这是检察工作的规定。”郝歌天说。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阴沉,低声问道:“你来找我,是想?”
“郝省长,你应该了解筱薇啊,她肯定是冤枉的,您替她说句话吧,让检察院”
高朋辉的话还没有说完,郝歌天已经面带不悦地打断了他。
“小高呀,如果你就是为这事儿来的,那我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啊。我们虽然接触不多,但我的为人你还是应该听说过的。现在,党和政府反的决心这么大,啊,你这是想让我老头子晚节不保啊!”
高朋辉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不,郝省长,我只是想”
郝歌天叹了口气,突然问道:“小高啊,你和小叶接触得多,据你所知,小梁子他在经济上到底有没有问题?”
“这个可能有。”
“哦?!”
“但是,筱薇一点儿都不知道。我敢保证,她决不是那种见钱眼开,不择手段的人!”
“你说小梁子可能有经济问题,是小叶告诉你的?”
“嗯。她从梁少萱的保险箱里发现了好多存折,足有好几十万。”
郝歌天不再多说,背着手在屋里踱着。
高朋辉小心地说道:“小薇觉得这件事还牵扯到别人,所以她谁也不敢说。她甚至怀疑梁少萱的死也和这些钱有关。”
郝歌天闻听此言不觉一惊:“什么?你是说,小梁子的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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