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略显差异。
“快走!”
来者正是叶大友,不由分手的拉着星玄的手向广场外走去,满是汗珠的脸上尽是忐忑不安。
‘刷!’
一条手臂横档在他面前,李前身后的一位青年讥笑道:“叶大友,这里是你们墨云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我”在众多的目光注视下叶大友显得局促不安,黝黑的皮肤更加通红。
搓着手讪笑道:“赵木师兄,小师弟他年纪小不懂事,极少来藏经阁,不懂规矩,冒犯之处我替他道歉。”
七尺之躯弯成了几乎九十度,尤为的卑躬屈膝,周围讥笑声声入耳,那种屈辱只有他自己能体会。
“师兄”星玄冷眼望着四周,探手硬生生的将他的脊背掰直,眉头紧皱在了一起。
只可惜叶大友如此低姿态更助长了李前一干人的嚣张气焰,赵木趾高气扬道:“做师弟的不懂事,那你这墨云峰的大师兄不会不清楚藏经阁的规矩吧?”
“规矩?藏经阁什么规矩?”星玄疑问道。
“小师弟,不要说了。”叶大友暗中拉扯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言。
他的小动作没有瞒过李前等人,赵木嗤笑一声道:“看来你很清楚了,那就照做吧,若是不愿意,师兄我可是很愿意帮你的。”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跨下,引得周围人群哄然大笑。
“太过分了,杀人不过头,这样羞辱他人算什么?”有人愤恨出声。
“唉谁让他是墨云峰的弟子呢,今日只能受这跨下之辱了。”
听着周围的只言片语,星玄终于明白了所谓的规矩,其实这就是流云宗各峰弟子之间打压的一种潜规则,七峰大比排名最末的只能在最后才能进入藏经阁,如果破坏了规矩只能跪着爬出去,以往也并未有人如此过分,只是墨云峰与赤云峰之间积恶已久,而李前前些日子又被凌冠教训,怀恨在心之下这才要当着众弟子的面狠狠的将墨云峰弟子踩在脚下。
看着四周满是嘲讽和讥笑的人群,星玄的脸色很不好看,特别是看到另外七位师兄不愿招惹麻烦也就罢了,甚至还跟别人谄媚解释自己是受掌教命令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成为墨云峰的弟子,极力与星玄二人划清关系,似乎墨云峰弟子这个名号似粪便一样让他们嫌弃。
星玄的脸色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他久在墨云峰与世无争,从未想过竟有如此咄咄逼人之事,也从未想过有这些恬不知耻之人。
“你你们”
叶大友双拳紧握,这种屈辱令他死的心都有了。
朗朗乾坤,流云宗近乎大半的弟子面前要忍受胯下之辱,就算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他是一名修者,虽然天赋极差,但血性依然存在。
此刻,远处的一座偏殿高层,一位身材消瘦,面相严肃的中年人冷着脸,一言不发,死死的盯着广场上发生的一幕,仔细看能发现瞳孔深处将要冒出的怒火。
这位正是流云宗第二高手已达涅槃之境的墨云峰掌座,凌冠。
他身旁五男一女,乃是其他五峰的掌座,皆是饶有兴趣的看戏。虽然听不到声音,可观其表情,动作也大致看得明白。
“欺人太甚!”凌冠冷声道,手指因为用力而握的发白,这不仅是在欺压墨云峰弟子,更是在狠狠的打他这位掌座的脸。
最可气的是另外七名弟子的表现令他无比的失望,这也让他这位做师父的内心涌上深深的挫败感。
“哈哈”一位中年人发出刺耳的笑声,身着锦袍,红光满面,此刻更是一脸的得意之色,道:“凌冠,你乃是一峰掌座,弟子间的争斗再平常不过,你不至于要自降身份吧?”
此人目带讥讽,话语更是怪里怪气,正是赤云峰的掌座徐一坤,而他在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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