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由不由得引为知己,只是叹了口气:“可惜我武艺不如魏延,只能靠军阵变化,如果是几千人相斗的话,我才能有胜算,如今也只能维持不败就好了,却给大人失脸了。”
话说田丰苏由越说越是投缘,运势便准备了酒菜,二人去了田丰大帐,一边说话一边小酌,着实是将遇良才,说着军阵变幻,越说越是投缘,不知不觉竟然醉倒了。
再说两日不曾有任何进展,刘岩也有些按耐不住,就在田丰与苏由小酌的时候,刘岩却和魏延典韦杜仲等人一边喝酒一边商量着应对之策,面对田丰的坚守不出,让刘岩赶到有些问题:“颜良田丰一万大军在场外扎营,这已经几天了,除了那晚上偷袭之外,就再也没有动静,其中必然是有阴谋,不过一时间猜测不透,但是咱们也不能等下去,以我之见,咱们应该另寻出路——”
“大王的意思是——”魏延迟疑了一下,一时间猜不透刘岩意有何指。
至于典韦杜仲却只是闷头不语,这种大方向的事情他们说不出三七二十一,干脆喝自己的酒,边听刘岩咳嗽了一声:“我没什么意思,不过既然此地一时间不能突破,那咱们总不能一直耗下去,我今日收到消息,张颌领一万军正在强攻安国,安国守将侯成已经向咱们求援了,看样子是坚持不了多久了,所以我准备领军偷袭张颌的大营,烧了他们的粮草辎重,张颌必败。”
顿了顿,刘岩嘿了一声:“今夜我就让近卫营悄悄出城,去十里外的武侯坡等着,明天一早,我先在城墙上亮相,到时候文长在出战与苏由斗阵,只要拖下去就好,到时候我佯装不耐烦,便下去休息,然后和典大哥溜出城,悄悄领军去偷袭安平,去烧了辎重粮草。”
魏延点了点头,心中倒是已经有了计较:“大王的计策不错,那明日一早我就在出去与苏由斗阵,说真的,想要杀败他也不容易,正好拖住不让田丰他们怀疑。”
这一夜无话,近卫营在半夜的时候,趁着夜色从汉昌城北门溜出了城,一路悄然到了武侯坡,却并没有引起袁军的注意,其实双方都有鬼,谁也不敢过分声张,怕被对方看破,田丰那边就不用说了主将不在,而刘岩这边两千近卫营出城,城中也只剩下了三千多兵马,还担心田丰强行攻城呢,阴差阳错之下,双方谁也没有发现对方的不对劲。
第二天一早,魏延吃过早饭,领着三百军有出了城,直奔袁军大营门外叫骂,扬言要杀了苏由,而田丰心中有鬼,果然叫苏由出营应战,双方在汉昌城下有比斗起来,自然是难分高下,而且苏由不求胜,魏延也是在拖时间,这可真是旗鼓相当,谁也打不着谁,只是不断地变换阵型。
看了一下,刘岩果然腻烦了,其实倒是真的烦了,嘟囔了一句:“真没劲,看他们打架就像是俩老太太在掐,不看了,回去睡觉。”
刘岩声音不小,也不知道袁军有没有人知道,不过刘岩一脸的无精打采,打着哈欠下了城,道是也没有引起袁军的怀疑,随即刘岩与典韦两乘从北门悄然溜了出去,根本引不起袁军的注意,便已经去和近卫营汇合,直奔安平而去。
安平距离南深泽不过一天多的路,只是从汉昌走更近一些,加上刘岩拼命赶路,终于在当天傍晚,就赶到了安平不远处扎营,而此时也正是颜良李海到了杨氏千秋亭的时候,都在等着休息一夜第二天发动攻击。
话说此时的高邑城中,张燕领八千军驻守,张燕不愧是领军好手,在他的经营下,高邑城宛如铜墙铁壁,打退了高览一万大军的攻击,又击退了袁绍两万大军的攻击,而且损失不大,有张燕屯与高邑,高邑城就像是一道水坝,将汹涌的袁军挡在了外面,加上柏人的杨修互成掎角之势,就算是袁绍三万多大军于此,竟然久攻不下。
田丰之所以选择高邑的张燕作为突破,就是因为张燕这一阵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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