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也都起来了,将冯隐娘挡在身后,这才让冯隐娘松了口气,人家刘岩已经拉着郦布朝县衙走去,边走还便是笑道:“今日好不容易遇见郦布大哥,可要好好地喝几杯,也算是一续离别之情。”
其实刚才的事情让郦布很是不知所措,心中也难受的很,但是面对刘岩和他的女人的感激和热情,郦布却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幸亏这时候典韦也走了过来,一下子拦住郦布的肩膀,只是呵呵笑道:“我看你比我大一点,我也叫声老哥,既然您相见,我就看着你顺眼,今后就是自家兄弟了,今天可要好好地喝几杯。”
虽然典韦很鲁莽,但是郦布这等草莽人物,偏偏就喜欢吃这一套,这一下到是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于典韦却是一下子对眼了,而典韦更是有心结交,两人的关系一下子便近了不少,等进了县衙之后,董白众女自然不会参与这种场合,便只剩下一众男人,没有女人在场,众人便算是放开了。
转眼间喝了不少的酒,郦布总算是不在那么拘束,心中暗暗感叹,当年的无心所做的一件事,今日竟然有了这般回报,一时间心中百味陈杂,其实对于刘岩的热情,郦布并不感兴趣,如果不是为了身边的女儿,郦布也真的不愿意就这样留在这里,毕竟这样子就像是接受施舍一样,虽然刘岩很热情,也没有一点架子,但是在郦布心里始终有些不如意,只是说也说不出来而已。
身边的郦绢给父亲满上,郦布猛地一饮而尽,这喝了酒胆气也就上来了,重重的吐了口气,猛地朝刘岩望去,只是举起酒杯,嘴里有些含含糊糊的道:“大王,郦布一介草莽,你这样对郦布,郦布心中实在是在有愧,我敬大王一杯,干部谢大王对我们妇女的好意——”
说着一饮而尽,也不管刘岩喝没喝酒,只是接着刚才的话道:“大王,郦布别的也不会,到是还有一些武艺傍身,让郦布干吃不做事,郦布也受不了,所以相请大王螚给郦布一支兵卒,哪怕是做个马前卒也好,还请大王能够允许。”
这话音方落,还不等刘岩答话,却听典韦却是开了口:“大哥看上去身强力壮,想必武艺也不凡,只是口说无凭,今日也好表现一下,容大王给你一个好位置如何?”
一半请将一半激将,郦布自然受不了,不由得哼了一声,猛地站了起来,双脚在地上猛地一顿,竟然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大厅中央,朝刘岩双手一抱拳:“大王,郦布一人也没有意思,不如大王派几个人来给郦布试试手。”
还不等刘岩答话,这边典韦竟然越众而出,站在郦布对面,只是咧着大嘴哈哈笑道:“就让我老典来个大哥当陪练好了。”
其实典韦只想伸手掂量一下郦布的伸手,毕竟这只有亲手试过才能说得清楚,对于郦布这个恩人,典韦还是蛮尊敬的,倒是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不知此事刘岩却有些焦急,就怕典韦不知深浅,真要是给了郦布难堪,让郦布下不来台,这郦布一时间要是接受不了,万一在愤而离开,自己岂不是两边不落人了,心念一转,又觉得不好开口提醒典韦,所以也只是嘿了一声:“两位大哥出手小心点,别伤着了——”
可惜也不知道典韦有没有听进心里,刘岩是真怕典韦不知深浅,只是便在此时,郦布大喝一声,梦幻的身形山东,便已经抢出一步,一拳朝典韦砸去,出拳之时隐隐有风声闪过,却彰显出一副不凡的武艺,就连典韦也是双眼一亮,不由得喝了一声:“来得好——”
话音落下,身形一摆,只是单手去格挡郦布这一拳,趁着身形闪动之时,猛地一脚撩出,直取郦布的胸腹之间,幸好还知道收些力气,免得真把郦布伤着了,对刘岩也不好交代,再说典韦看着郦布也比较顺眼。
不料郦布也不示弱,嘿了一声,猛地收住拳势,身子一扭,单手在典韦腿上一推,整个人便转了一圈,却是左拳来了一个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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